“嗬!當然相了,年不就是為了相親而過的嗎!”她冷笑了一聲說道。
“想來是你太挑剔了吧?”這麼說,我都有些鄙視自己了。
“哪有啊!”她顯然很受用,接著說道,“長得好看的家裡窮的要命,家境稍微說得過去的,長相又太對不起觀眾了……”
心想說到對不起觀眾,除了你甄小影還有誰能受得起嗎?
“你不是一直都是外貌協會的嗎?再說了你們家也不缺錢啊?”
“我也有這麼想過,實在不行就找個順眼的算了。”
看到她一臉委屈的樣子,我著實覺得好笑,心想您這樣的尊容竟也可以大言挑剔,真是風水輪流轉,當然這要感謝計劃生育。
關於另一半真是一個宏大的話題,直到下車我們,確切的說是甄小影都沒來得及收尾,隻能被迫終止了。
再一次擠進以前天天都混跡的人流裡,忽然就感到了生分。
雖然有些不舍,但在理性上這些不過是淡淡的憂傷,正芳香馥鬱的是即將離去的愉悅。
由於時間還早,我很自然地跟著人流朝餐廳走去,也許這種自然的行為是由於習慣使然。
其實潛意識裡並沒有生發出“時間還早”的判斷,這種判斷不過是後知後覺的思辨罷了。
甄小影在我發呆前還能望其項背,此刻雖然距離餐廳尚有距離,但是她寬厚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常聽身邊的人說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如果這個道理成立的話,那甄小影無疑也是屬於思想有問題的的那一類人。因為古人有句話叫過猶不及。
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我自信地把古人的話分為兩類一類是被批判的,一類是被供奉的。
扯得有點遠了,好了,切回正題。我隨著打餐的隊伍一點一點地向前挪移,第一次沒有抱怨隊伍太長,打餐的阿姨速度太慢。
甚至當我慢悠悠的端著餐盤在一個麵朝牆壁的角落裡坐下後,心裡對那些匆匆的食客們充滿了鄙夷。
仔細想想,我的這種鄙夷又何嘗不是對過去自己的嘲諷呢?隻是當時並不自製罷了,正如李義山所說——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我剛拿起筷子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唉!劉大珍這人真是,笨到家了,我還從來沒見過比她還笨的人,甄小影你最有發言權了,你說說看,難嗎?”李燕說。
“先聲明一下,咱可不是那種背後說彆人是非的人,實話實說,珍姐確實是太笨了,李姐確實也夠仁慈的了,換了彆人早把她踢出去了。”
甄小影頓了一下,想必是把嘴裡的飯咽了咽,這下清晰了許多,接著道,仔細想想,我的這種鄙夷又何嘗不是對過去自己的嘲諷呢?隻是當時並不自製罷了,正如李義山所說——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唉!劉大珍這人真是,笨到家了,我還從來沒見過比她還笨的人,甄小影你最有發言權了,你說說看,難嗎?”李燕說。
“先聲明一下,咱可不是那種背後說彆人是非的人,實話實說,珍姐確實是太笨了,李姐確實也夠仁慈的了,換了彆人早把她踢出去了。”
甄小影頓了一下,想必是把嘴裡的飯咽了咽,這下清晰了許多,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