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君!
時間轉眼即逝,兩個月過去了。
那麼深的傷口,那麼重的傷勢,君祭在這兩個月裡恢複地神速。
除了剛醒來的那幾日,有南宮雲裳的照顧外,剩下的時間,君祭都是自己動手擦拭的傷口。
外傷,藥敷內服即可,但是內傷卻是傷及到了心脈丹田,必須要運功慢慢調息才可以。
經曆一場戰鬥,君祭不僅增強了戰鬥經曆,而且身體的各個方麵都增強了很多。
兩個月的修養,君祭另外感覺到自己的境界有些了鬆弛,再稍加突破,便是武境三重中期。
他還記得兩個月之前,在地牢中那個莫名的突破,那似乎是一種靈魂導致的。正因為那一次莫名的突破,也讓君祭武境三重的突破提前了兩個月。
僅僅兩個月,君祭就連突破兩個等級。這要是讓世人知道,不知會有多驚訝。
“武境三重中期,看來我離師傅所說的四重天的分水嶺不遠了”君祭暗道。
天色漸漸暗了,入夜了。
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坦雲城的夜空,此夜確實很美。
城主府最高的閣樓上,一位長裙飄飄的女子獨自站在上麵,時而有輕風拂過,吹起那女子的長發,在月光的映射,宛如從月中來的一般,純潔,神聖。
在她的手上,一個赤紅的手環從手腕滑落衣袖。
而她站立著,雙目所看的地方,便是那處君祭修養的寂靜庭院。
“好了,彆看了。”這時對於女子來說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想起,轉身看去。
“二哥!你怎麼來了?”
此女子正是南宮雲裳。
“怎麼,我就不能看看你。再說了,你是我妹妹,做哥哥的想看自己的妹妹,怎麼,不可以嗎?”南宮浦說道。
“二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二哥,我不和你說了,你快下去吧!我要單獨欣賞一下月光。”南宮雲裳道。
南宮浦笑道“我怎麼覺得,你是醉翁之意不在月光,而是月光下的小樓。”
“二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南宮雲裳臉色微紅,有些害羞。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對這小子是動情了了吧。”
“哪有”
“我和這小子說過話,言語之中也曾想打探一番來曆,師從何人。可這小子卻巧妙的避開了。他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個洞,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一旦將他惹急了,他就會像黑洞吞噬著一切。”南宮浦頓了一下,又說道“但是他為人端品也不錯,能在危難之中救你我二人以及坦雲城的百姓,著實不錯”
南宮雲裳聽到二哥南宮浦的對君祭的評價,她笑了。
南宮浦接下來的話,略有些低沉。
“你不要忘了,你與曹家的婚約。雖然,我們南宮世家和妙家,曹家同為雲城裡的三大世家,但你也知道真正的含義上的世家,也隻有曹家。曹家老祖,便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就連雲城城主大人都要給三分薄麵。雖然妙家和我們南宮世家關係不錯,但是他們妙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能抵得過曹家老祖的實力。而與你有婚約的曹家曹真,實力之強,就連這小子都不一定抵得過”南宮浦看向君祭的院落。
“二哥,你也知道。我雖與曹真見過一麵,但是我對他真的不喜歡。他曹真實力強又如何,就算死我南宮雲裳也不嫁他曹真。”南宮雲裳說道。
南宮浦唉道“二哥,其實也不想看到你嫁給你不愛的人,可是”
“哥,你不要說了。我知道又是父親讓你勸我回家,既然我能從宗門回來,我也能回宗門閉死關。”
“你,唉!”
夜,漸漸深了。涼風習習,兄妹二人一提到婚約,對話就草草了事。
“二哥,你若還要當爹的說客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倦了,休息去了。”
縱身一躍,南宮雲裳消失在月色泛泛的黑夜裡。
南宮浦說道“唉!哥哥難道希望這樣,可是咱死去的老祖曾約定的事,若是口頭約誓還好說,可是人家是有婚書的。小妹啊,二哥也替你難過。”
“曹真還真沒這小子俊朗,也沒這小子相處起來舒服。小子,你要是能把我小妹娶了,能有多好啊!”
隨即,南宮浦在閣樓上,消失了。
翌日。
城主府內堂。
斷了一條手臂的王路匆忙地走了進來。
南宮浦此時正在整理坦雲城安撫那些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生還者,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抬頭一看,是王路。
“王叔,你怎麼來了?”
王路僅存的一條手,拿著兩封書信,匆忙走到南宮浦身邊,說道“二少爺,加急書信。一封是家主,另一封是雲城主府”
“哦?加急書信?”南宮浦沒有多想便拆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