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的是南宮肅寫給他的信,眉頭一皺。緊接著又拆開雲城城主府的信。
眉頭更加緊鎖。
王路看著南宮浦那煩擾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二少爺,怎麼了?”
南宮浦將兩封書信,扔給了王路說道“王叔,你自己看。”
王路打開一看家主的信,信上隻是寫了區區幾個字速回,三個月後,雲裳訂婚。
而城主府卻寫了幾行字我已知曉坦雲城危機,你處理的很好,我已派信任之人接管你的位子,速回。
“二少爺,看來城主對你還是不放心。”王路說道。
“好了,王叔。你先下去吧。我去和小妹說說。”南宮浦說道。
“是”
南宮浦穿過內堂,來到南宮雲裳的院子。這是一處清新雅致的地方。
“咚咚咚”
南宮浦敲了幾下門。
無人應答。
吱嘎。南宮浦推門進來,卻發現空無一人。隻在床上看到一封書信。
打開一看。
“二哥,我已接到爹的來信,但是我現在我不想回去,三個月後我從宗門回來,我會親自退親。小妹雲裳。”
南宮浦靜靜地呆了一會兒,隨後又走出去。出了庭院,南宮浦心道小妹,二哥回去之後,會幫你說情的。若不成,那隻能靠你自己了。
在南宮浦看到南宮雲裳信的同時,君祭也正在讀南宮雲裳留給他的信。
信道“感謝公子地救命之恩,你在我心裡是大英雄。雲裳無以為報。若公子有閒,便可在三月後到雲城南宮府找我。”
“雲城嗎?”君祭說道“我會去的。”
君祭修養了倆個月,正想出去走走,他計算著今晚趁著夜色,離開坦雲城。畢竟這裡他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他現在需要一處安靜的的地方,突破境界。
所以今日他準備買一些酒和風乾的食物。
君祭沒有從正門走,而是縱身一躍。
城西,樂坊。
閒逛了一上午,君祭添置了一套黑色夜行衣,一襲長衣,以及一件能遮住臉的鬥笠和一個麵具。
君祭有些餓了,於是又來到了再來酒樓,找了一個無人的位子坐下,招呼小二“三碟小菜,一壺茶。”
酒樓小二一眼辨認出曾經和他打聽過事的君祭,不是因為君祭英氣不凡,而因為君祭有錢,誤認為了有錢家的公子,說話一改風度,對君祭很是客氣的速說道“公子,你還需要些什麼?小的馬上去辦。”
君祭想了想,說道“給我一壺酒,和三斤風乾牛肉打包帶走。”
酒樓小二說道“公子,請稍等。”
片刻後,酒樓小二將飯菜以及打包的東西,全都拿來了。
“客官,這是你要的,請慢用。”小二隨即離開。
君祭在城主府每天素菜,苦藥,著實有些膩了,今日這一頓,怕是不足以解饞,隻不過君祭的錢財確實不多了。
就這樣,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君祭踏著月色,進了城主府。而他在城主府的事情,卻很少人知道。在他回城主府的途中,聽到了城中不少人在議論著自己,很多人茶餘飯後稱讚自己是大英雄,當然他們不知道君祭的名字,隻知道是一個背劍的少年人。
這一切,也是城主府公開的,隻不過沒有說君祭的名字,相貌,去向,而這一切都是南宮浦撫慰民心的鎮定劑。
君祭對南宮浦,對此事的處理頗為滿意,這也是南宮浦間接的還了一個救命之恩的一小部分。
經曆一戰,城西的城牆也重新修好,有加固了幾成,百姓有恢複了安居樂業。
在這燈火通明,蟲飛蟬鳴的朗朗夜空下,君祭拿著劍,背著行囊,在桌子上留下幾個用劍刻的字“我已走,感謝照顧,有緣再見”。隨即,消失在自己的庭院內。
伴著月光,君祭施展流影步離開了坦雲城。回頭望去,君祭看著天上星辰,說道“師傅,徒兒做到了。用你教我的本事,守護著我心中所想。”
之後,君祭的身影,沒入了黑夜。
天蒙蒙亮起。
君祭尋找了一夜,沒有找到可以居住的石洞。
城主府。
南宮浦得到信之後,準備了一天,打算今日和君祭告彆,他要回雲城。
南宮浦來到庭院,他不知君祭早已經走了。
門微開,南宮浦敲了敲門,沒人應答。隨即問道“君老弟?”
無人應答。
南宮浦推門一看,屋內無一人,桌子上,劍留下的字,比較醒目。
南宮浦看完道“會再見的。”,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