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謙提起他一臉鄙夷,“夜豐燁都查出他和夜子薰之間的貓膩兒,居然還護著不肯說。”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啊。”雲漓好奇追問。
林紫也十分八卦地等著聽,“話可不能說一半。”
宇文謙嘖嘖兩聲,“我也是打聽到的,可不是夜豐燁說的。”不外傳案情是規矩。
“行了,你快說。”
“彆磨磨蹭蹭。”
宇文謙神秘兮兮,“你們還記得莊尚嗎?”
雲漓詫異莊尚?怎麼會提到這個人?
“莊尚被貶流放,半路殺了人逃回京城,應是住了京郊外,不知怎麼被鐘良山給知道了。他本想告訴鐘善,結果被夜子薰知道,不知用什麼法子讓他閉嘴了。”
“如今莊尚杳無蹤跡,屍骨無存,所有人都懷疑是鐘良山乾的。”
“畢竟他們都想娶夜子薰,沒準是夜子薰要與莊尚私奔,他情急殺人,如今怕事情敗露,就找機會跳河自縊了……”
宇文謙言簡意賅,說完笑眯眯地看著二人。
“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林紫發懵。
雲漓狠狠瞪了宇文謙一眼,“又編故事騙我們!”
宇文謙也沒否認,“那你說說,我怎麼騙你了?”
雲漓頓了下,“鐘良山撞破莊尚返京是真的,他沒告訴鐘善,是因為夜子薰不許,也拿此事逼婚,夜子薰便答應了。”
“可惜莊尚失蹤不見人影,此事一直拖延不了了之。”
“這次給鐘良山下毒的人就是夜子薰,所以鐘良山醒了像個活死人,不願相信夜子薰要毒死他,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
雲漓說完,宇文謙目瞪口呆。
“你這是什麼腦子?”
居然分析得這麼清晰?
連他都是挖門盜洞,還去問了夜豐燁才知道真相的。
雲漓一臉傲嬌,“我小時候最喜歡聽哥哥講案情故事。”
當然是花仙天眼看出來的啊,笨蛋!
林紫聽得目瞪口呆,“居然是夜子薰?!”
宇文謙幽幽,“可惜莊尚沒了,鐘良山不肯開口,隻說要見夜子薰,夜子薰卻不肯見。”
畢竟夜子薰是寧遠侯的女兒,不是他想見就能見到的。
“還真是個癡情人。”
“明明就是個傻子。”
雲漓讓林紫清醒一點,“這故事聽起來都很無趣,還是想想一會兒吃點什麼啵。”
話題過度嚴肅,雲漓立即扭轉。
莊尚的死,夜豐燁知道,她也知道,宇文謙是否知道不清楚,但顯然此事很敏感,誰都不想提。
宇文謙逗弄半晌“猴小樂”,去外麵的馬車上等她們。
雲漓與林紫更衣之後出了門。
巧月與小茯苓卻為誰跟去侍奉撕扯了……
“怎麼回事?不一起去吃吃喝喝賞花燈?”雲漓納罕。
小茯苓道“蘭芝姐姐說,晚上伺候主子們睡下,在廚房開一席吃酒,還特意邀請了巧月姐姐。”
“奴婢跟著伺候便好,小茯苓第一次在這裡過年,蘭芝她們還準備了禮,彆讓小茯苓錯過了。”巧月道。
“還是奴婢跟著去,巧月姐姐歇息一天。”
“你好不容易吃頓團圓飯……”
“行了,都留下吧。”
雲漓索性誰也沒帶,“都舒服的玩一晚上,不用你們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