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長女發家史!
葉雲舒頓時便忍不住了,鼻頭一酸,眼淚一串一串的往下落。
“你傻不傻呀!”
香皂方子也好,城郊的莊子也罷,哪裡會有你重要?!
“哭什麼。”大夫似笑非笑的看著葉雲舒,“隻是腿斷了,又死不了人,養個三四個月就沒事兒了。”
蔣旗難得沒有皮,看他眉宇之間似乎還帶了些許的愧疚,“葉小娘子,寬心。”
“你們誰把人給我背到醫館去?”大夫是毫不關心旁人在說什麼,一心隻有病人,“我得把斷了骨頭給他固定住。”
蔣旗心裡內疚,連忙道“我來,我可以背。”
說完,他直接就將肖明廷背了起來。
葉雲舒跟在他們身後往外走,忽然就瞥見了人群後麵鬼鬼祟祟想要離開的鄧醒。
同時還看見那匹失控的馬一邊跑,一邊還在往下淌血,便曉得鄧醒的球杖上肯定是做了手腳的。
“鄧醒!你這個卑鄙小人!”葉雲舒駐足,怒吼,“光明正大贏不了,背地裡使壞!你竟然在球杖上做手腳!”
“你胡說八道!”鄧醒下意識的把來不及處理的球杖給藏到了身後。
她嗓門大,不少人都聽見了,眾人定睛一看,確實那馬屁股在流血呢,再看鄧醒這一副心虛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有幾個衝動的直接上去把鄧醒手裡的球杖給搶了過來,府學裡不乏高門子弟,仔細一檢查就發現那球杖上確實有機關,頂端的位置一擰,那球杖的下方便會出來好幾柄利刃。
一時間,眾人怒不可遏。
“鄧醒!你太卑鄙了!”
“為了贏,竟然不惜下這樣的手,小人一個!”
“你不配在咱們府學進學!”
“對!你不配和我們一起!”
林肇站在看台上,一臉陰沉的捋著胡子,“此人品性實在不堪,留在書院裡恐會敗壞風氣啊。”
怎麼說肖明廷也是自己名下的弟子,被欺負了不給他們點顏色怎麼行。
林肇在府學裡的地位一直頗高,甚至連府學的院長也都要禮讓三分的,活招牌嘛。
利州府學之所以能保持著每年頗高的入仕率,林夫子的名頭占了很大一部分,畢竟從源頭上來的就是好苗子。
林肇的話一說完,轉頭便走,另外兩位夫子互相看了看,心裡頭也明了了,這鄧醒怕是又得換書院了。
馮瑜瑤一直在遠遠的看著,她想要上前,但除了顧忌身份,還要顧忌任二郎,所以即便心中油煎火烹一樣的難受,也隻能在原地等著。
任二郎來的時候見葡萄竟然沒怎麼動,不由得好奇問道“瑤妹,怎麼了?葡萄不好吃嗎?”
馮瑜瑤微微一笑,“沒有,我近來牙疼,看過大夫讓我少吃甜食。”
“水果也不能吃?”
馮瑜瑤點了點頭。
任二郎的眉頭忍不住一皺,“你該早說的。”
馮瑜瑤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她的十指緊緊扣著,指腹掐出印子了也不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