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煩躁的時候,梁順爺爺的繼子進了我們家,滿麵愁容。
“咋弄了這是,人家醫院要兩千,我真是沒有錢了。”他絮絮叨叨的,語氣裡還有點埋怨的意思。
人性果然是本惡,我在心裡吐槽。
“你彆慌,先借著,石天肯定得給咱錢。”梁衛河跑到他身邊忽悠。
我有些不滿意梁大誌跑到我家裡來,雖然沾點親,都出了五服了。
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不跑石天那理論,跑到我家有什麼好鬨的。
我進了裡屋,“你勸勸爸,彆讓他管了,八竿子打不著他攛掇著讓咱家鬨事是啥意思。”
“他家也不容易,那梁大誌提溜不起來。”母親解釋,意思是不讓我管那麼多。
我是真無語,如果是梁衛河出事,父親做什麼都正常,畢竟是親兄弟。
可是現在一個外人父親跑前跑後的,彆人隻會說是設計好騙錢的,那石天也不是傻子,我們真的不占優勢。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梁衛河,為了錢把親大哥當槍使,跟上一世一個德行。
“你現在去村裡拿著病曆賣個慘,要過來一兩千塊錢甚至把醫藥費都拿到不是問題,在這唉聲歎氣一點用都沒有。”我克製不住的對梁大誌說道。
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我會突然插腔,還是父親趕忙開口,“小孩子彆亂說話。”
“不過小謹說的也對,你自己出麵是比我好點,畢竟咱關係又錯開一大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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