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有道,可惜……”沈裕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我瞪大了雙眼,等他的下文。
“可惜好色沒品。”他丟出來這樣一句話。
我愣了愣,這是在暗示什麼。
“我給你的書你看了嗎?”他接著問道。
“還沒呢,昨天常老師讓我替他出卷子。”我想了想又說,“這兩天還得準備梁大誌的官司,最近沒時間看了。”
“那你忙完再說。”沈裕知道我看書喜歡直接看完。
我應了一聲,就繼續整理案件的資料了。現在就等著石天打官司,我要讓他原告變被告。
大多數時候沈裕中午過來我們都是各忙各的,時間久了竟也生出了幾分默契的感覺。
“農村人打這麼大官司,你家第一例啊。”費揚把扶城法院的傳票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被告直接是我家?”我問到,然後打開仔細看了看。
被告人:梁衛河梁大誌
梁衛河梁大誌故意傷人並且敲詐勒索石頭場承包人石天
我沒控製住笑了笑,“涉嫌兩個字丟了嗎?”
“人家有證據吧,或者……誰知道呢。”費揚看到這傳票也有些一言難儘。
“好了,謝謝老師。”我把東西收了起來。
父母看到法院傳票立時就變了臉色,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是知道的。
“算了,吃個啞巴虧吧,我去找找人,這事私了吧。”父親心力交瘁的說,母親也默認了。
“媽,你討厭叔叔嗎?都是他惹的事。”我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