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北雪在他們分彆後不久就已經重病離世,謝莫鳶得知真相的時候正往信封裡放信,封麵上是“寄北雪”三個字。
癡男怨女,我心中歎了一句,就把書收起來了。我是真的有些提不起興趣,連枯燥的法律條文都比這個有意思。
開學我見到沈裕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給我的書是隨便選的嗎?”
“不是。”他淡定回答,卻沒有問我為什麼問這種問題。
“你自己看了嗎?”我猜測他應該是沒看。
他似乎有些無奈,“當然。”
當然是看了還是沒看,這回答等同於什麼都沒說。
“我想給謝莫鳶一個好結果,我準備也寫一本書,書名為《重寄莫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裕有種很悲傷的感覺。
“所以?”我疑惑開口。
“沒有所以。”沈裕麵無表情的說。
“梁謹。”沈裕再次開口,但卻沒有了下文。
他喚我的名字像是在刻意壓製些什麼,糾結,還有一些痛苦。
“沈裕?”我不由自主的叫他的名字,想確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哪個沈裕。
“是我。”他應聲。
我恍惚間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滄桑,深沉到仿佛穿越了一個世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說,“今天是我們認識的第八十四天。”
我有一陣驚訝感,突然想起來第一天見他時那句,我長大可以娶你嗎?
“梁謹,我真喜歡你,的名字。”他中間停頓了一下,才繼續把話說完。
“怪不得你總是叫我的名字。”我笑了笑,打趣的說。
沈裕突然把手伸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們是好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