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謹,我是不是越來越好看了?”沈裕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一頭霧水。
“要不然一個下午你為什麼眼都不眨的看了我三節課?”他沒等我發出疑問,就拋出了自己問題的原因。
“一下午不是四節課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抽筋了,居然這樣反問他。
沈裕深吸一口氣,“現在是第三節,你看了我三節。”
“那你怎麼知道我下節課還會看你?”我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不過沈裕是不會真跟我計較的。
“你一直看著我,我沒辦法專心寫東西啊。”沈裕還是妥協了,無奈的對我解釋道。
我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所以你讓我偷看你,彆被你發現是吧?”
沈裕徹底被我的理論給折服了,“你在撩我!”
“你在誘拐未成年犯罪!”不等我開口,他又加了一句。
這次輪到我閉口不談了,誰讓我們都是裹著年輕外表的成年人內核呢?
從那天沈裕的一句十年後再回複他,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微妙了起來,不過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樣子。
經過中午的“實戰”,母親和奶奶基本都已經相信了我的“清白”,至於父親態度仍舊不冷不熱的。
因為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我要去給白林母親施針,還要給她送藥,所以我有必要提前給他們打個預防針。
“我明天要去白林家裡,給他母親看病。”我收完了碗筷,對他們說道。
母親沒有出聲,奶奶看了看我,父親低著頭好似沒有聽到一樣。
“我給你們交代過了。”我又重複了一遍,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