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坐在書桌前翻開了書,仍舊沒有一個人回答我。
也不知道我看書看了多長時間,父親的聲音才從空氣中傳來,“外邊說閒話的依舊不斷,沒人誇小謹聰明能掙錢還會醫術,都說她不正常,不符合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父親並不是對我說,但卻肯定是讓我聽的。
我有些不服氣的開口,“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我的麵說。”
“人家沒有那麼閒,也不想給自己惹事。”父親雖然沒有苛責我,可是字裡行間是偏袒那些外人的。
我不由得出聲嘲諷,“不閒為什麼亂說話,不想惹事為什麼不把嘴閉上。”
話剛出口我就意識到我自己錯了,那是我的父親,我不應該跟他爭鋒相對的計較。
不過已經說出口了,反正也收不回了,“我也不是針對誰,誰被潑汙水心裡都不舒服,而且親人還不相信。”
我餘光注意到父親的目光掃到了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起身回了裡屋,沒再接話。
第二日下午我照常跟著白林和沈裕去了沈家灣。
“是不是小謹過來了?”我剛到大門口就聽到白林母親的聲音,還有她往外走的腳步聲。
她親自過來給我們開了門,精神看起來不錯,整個人渾身透著希望。
這次白林沒有擋著不讓沈裕進,我們幾個人一齊坐到了屋裡。
白林收拾的還不錯,也有可能是白林母親身體恢複後打掃的。屋裡院外跟我上次來的樣子有很大不同,最起碼讓人看著舒服了很多。
“你那藥是真不錯,剛兩天我就感覺好多了,這幾天基本不乾重活,就不會發病了。”白林母親一直跟我說的恢複情況,言語裡是止不住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