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還給我和沈裕倒了茶,他端給沈裕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句微弱的對不起,沈裕朝他笑了笑。
我針灸練了無數次,再加上這次白林母子的配合,施針非常順利。
白林母親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收針後,她一個勁兒的說感覺非常好,“我不僅感覺頭不疼了,我還感覺渾身都輕鬆了好多,果然不一般。
看人家丫頭這麼大點啥都會,你媽命真好,有你這麼個有本事的閨女。”
說著說著話題就扯遠了,不過幸好白林並不介意自己母親對我過分稱讚。
“可惜…”白林母親活絡的神情不知想起了什麼又突然暗淡了下去。
白林跑到她旁邊,“媽,不要這樣……”
我能看出來白林母親應該是有話想對我講,但是白林卻不願意讓她母親開口。
“恐怕是錢的問題。”沈裕朝我對了個口型,我瞬間了然。
“阿姨先把病養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都會好的。”我開口安慰到。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我自然是懂的,不過是突然之間我想不起來這個“漁”要怎麼授。
“小謹啊,我沒啥本事,啥也不會,掙不了錢啊…”白林母親說著就要流淚。
我突然對幫助他們失去了興趣,甚至有些厭煩,白林母親這態度根本沒有想著解決問題,反而還全都指望在了我的身上。
我扭頭看了看沈裕,他麵無波瀾,一副我怎樣他都無所謂的樣子。
“媽,你去睡一會兒,梁謹他們該回去了,家遠。”白林催促著自己的母親,我和沈裕隨後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