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老師來家裡一頓誇你,什麼書法外文還有寫作……這大半天了,我已經消化了。”
“常老師和費老師來過了?”我有些驚訝的開口。
“是,估計也是聽說啥閒話,怕我們誤會你,所以特意來給你解釋。
你爸也是因為這在院裡坐了半天都沒冷靜下來。幸虧你又是當麵作畫又是給我紮針的,要不然我也冷靜不了。”母親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我還是聽到了其中的開心。
這樣也好,我從來沒能做個讓他們驕傲的女兒,如今願望終於實現了。
“爸,你還生氣呢?”我主動坐到了父親身邊,做兒女的沒理由讓父母低頭。
父親沉默了一會兒,“不生氣了,最初也是你的態度不好,加上我跟你媽在外邊被人故意挑撥了……”
父親沒再說下去,他肯服個軟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能指望他再說個對不起。
又一次去白林母親家的時候,梁雲展特意與我同行,成功堵住了村裡的悠悠之口。
又或者是他們說了大半個月覺得沒意思了,總而言之關於我的閒話漸漸的少了下來。
北區磚廠的一間房屋裡,做衣服的機器不停的運轉著,我一直在旁邊看著學習。
“大侄女兒,你這有錢也不能這麼折騰,先是磚廠,現在又要做服裝……”梁衛河不滿的嘟囔著。
我親自給沈裕設計衣服的稿子已經出來了,總要親自上手做才顯得更有心意,可惜我不會做衣服。
讓梁衛河開一個小的服裝加工廠很大程度上我是有私心的,為了跟著專業的人學做衣服。
但是不可忽視的是服裝行業的確有很大的市場,我自己又是設計衣服的,沒有理由不分一杯羹。
再者說農村好多婦女都是百無聊賴的在家帶孩子,如果我能把服裝廠做大,給她們一份工作也是好的,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