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李雲娟是知道我做律師這回事的,所以也有可能是我那次的對立麵。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兩節課後,沈裕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無力的點點頭,“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到底會惹了誰呢?”
“一個都想不起來?”沈裕的表情似乎在,不應該這麼笨啊。
我再次點點頭,“真的沒有印象,我明明做了不少好事的吧,給老人治病,修堤壩,灌溉土地,服裝廠招人……”
沈裕靜靜的聽我細數做過的每一件好事,等我完後他才開口。
“完了?那我你得罪的人吧。”沈裕一副準備用言語狠狠打我臉的樣子。
我乖巧的點點頭。
“最初你叔叔的那場官司,石你得罪了吧,雖然他入獄了,他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同流合汙的人還有一大堆。
石的供貨商,你斷了人家的財路,不過這似乎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可以略過。
x7年12月,扶城房地產江成和五寸打官司,最初是江成找的你,可是你幫了五寸,讓他賠了七萬塊錢。
x8年三月份,犯罪團夥拐賣孩,你替孩父母辯護,定了其中一個人死刑,剩下的人刑滿釋放了,而且注意當時他們並沒有全部被捉拿歸案…
……”
沈裕幾乎把我所有接過的案子可能得罪的人全都列舉了一遍,我不得不驚歎於他是真有賦,真聰明。
“你不用自卑,很少有人像我這麼聰明。”沈裕看我不話,十分誠懇的對我開口。
我張了張嘴,和沈裕確定關係後,他好像越來越不會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