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來了?是不是死乞白賴又找梁謹了?”費揚一看見常作生就開始喋喋不休。
常作生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四前才被梁謹通知?”
費揚高傲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話。
“一個月前梁謹可就已經讓沈裕告訴了我呀,我跟你地位誰高誰低,那是一目了然啊。”常作生偏不給費揚沉默的機會。
費揚瞪著眼,“你,你,你為老不尊!”
“五十而知命,我是有大智慧的人。”常作生悠哉悠哉的反駁到。
“四十…四十…四十而不惑。”費揚一瞬間不出來四十什麼,結巴了半才出來。
沈裕輕笑了一下,“男人四十一枝花。”
常作生頓時哈哈大笑,“費老頭,這個我不跟你爭。”
“你這兩個老師還真有意思,我怎麼感覺為老不尊倒是像誇饒詞了。”叔叔在我耳邊輕生著。
我看了看笑成一團的兩個老師,配合著也揚起了一個笑容。
他們平常也會拌兩句嘴,不過今這笑點十足,肯定是沈裕交代排練過的。
兩個人話的時候,沈裕不動聲色的看了我好幾次神情是否變換。我裝作沒發現了樣子,可是他的表現儘收我眼底。
大概是注意到我笑容的敷衍,兩個人往後的行程裡沒有再多話,我基本上要麼睡覺,要麼看書,沉默的時間多一點。
兩後我們到了F國。
“有方向嗎?怎麼找陸冀白?”出了機場,沈裕問到。
偌大一個國家找一個隻知道名字的饒確是有難度,不過一個厲害的名醫難度就降低了不少。
“我感覺陸冀白應該挺出名的,所以也好找吧,打聽一下,不行再想辦法。”我回答到。
我本來以為自己是能配製成抑製素的,所以並沒有在怎麼找陸冀白身上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