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的我都知道,所以剛剛才一忍再忍,明明心裡已經很生氣了,我還在安慰叔叔和費揚。
可是那群人分明是故意的,就算是我這次忍氣吞聲任由他們侮辱我的國家和我的設計,拿走了我的曆史畫冊,他們也不會就此算聊。
報名後出的問題,以及故意拿走畫冊,證明他們針對的就是我梁謹這個人,躲是躲不掉了。
重要的是那本畫冊對我很重要,那是沈裕的心血,是他見證我一點一滴的成長曆程。
“那是你送我的新年禮物,是你親手剪的,親手寫的。”我第一次對沈裕發脾氣,其實更多的是委屈。
沈裕的大局觀太強了,我隻是希望他能如同之前對白林那樣,在我惹了事之後一句,“彆讓學校追究她,要不然我下手更狠。”。
而不是現在這樣讓我前怕狼後怕虎,告訴我什麼什麼都不能做。
“我還可以再送你一份。”沈裕柔聲開口,卻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他不會不清楚我生氣了,他對我的心情一向把握的很精準。而現在,他明知道我很生氣,明知道我想要什麼,可是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我一瞬間開始懷疑他口中的喜歡和愛,以及那些所謂生命的意義。
從他對陸冀白的厭惡,以及口中那個我的命開始,我就有些懷疑,我對沈裕來到底算什麼,是不是一個長達兩世的替身?
“我隻要這一份。”我隻覺得眼睛有些苦澀,但還是固執的又開口強調了一遍。
沈裕也站了起來,“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我終於忍不住落了淚,沈裕卻並沒有因此而退一步。
費揚和叔叔因為太過於生氣而沒有休息到我和沈裕的異常,常作生拍了拍沈裕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