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臉就紅了,我也不是十多歲不諳世事的女孩啊。
“你…你跟他在一起過嗎?”能聽出來沈裕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對我。
我一下子就聽出來那個他指的是江淩岩。
來可笑,七年的戀愛我和江淩岩之間不過是牽手擁抱,蜻蜓點水的親吻,整整七年他從來沒有在我那留宿過。
“我跟夢計較什麼,隨口問問,你不用在意。”沈裕以為我的遲疑是默認,連忙又出聲解釋,同時又翻了一下身,我們變成了背對背的樣子。
他口中的在一起自然不是單純的在一起,我想了想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沒櫻”我斬釘截鐵的回答,在寂靜的夜裡有些突兀。
過了好一會兒,他發出了一個鼻音,“嗯。”
我不覺皺了皺眉,他好像不相信,我翻了個身,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肩膀。
“真沒櫻”我又戳了戳。
他錯開了身體,“我信的,你彆鬨了。”
“真信嗎?”我爬到他旁邊,腦袋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裕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立刻平躺了身體,又往邊上挪了挪。
我沒有再湊過去,雙手支起腦袋,笑著看他。
“真的信,好好睡覺。”沈裕對我有些皮的行為深感無奈。
“我不瞌睡了,要不然咱倆話吧。”出於難得能看到沈裕慌亂的心思,格外的想逗逗他。
“好。”沈裕話開始簡潔了起來,估計是為了掩飾語氣裡的不自在。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許多東西?”最初沈裕隻是莫名的粘著我,後來的解釋模棱兩可的。
後來是奶奶出院後沈裕的態度突然就變了,我猜測他應該是那時候就想起了上一世的全部記憶。
“是。”沈裕仍舊隻用一個字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