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太過於巧合了。
“沈裕,梁謹。”許聽雨笑著朝我們招了招手,似乎跟我們很熟的樣子。
沈裕看了看我,“她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沒有關係。”
說話間許聽雨已經走到了我們麵前,“沈裕,你居然沒有跟我說過你發表了那麼多文章,彆人都說我是才女,在我看來你才應該是當之無愧的才子呢。”
“我似乎跟你隻見過三次,平常並沒有跟你有過多交際。”沈裕的語氣很平靜,就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看到許聽雨有一瞬間的尷尬,不過她很快就又笑了起來,“難為沈同學連見了幾次麵都記得,倒是讓我受寵若驚了。”
我倒是佩服許聽雨這四兩撥千斤的本事,不過看沈裕說話以及許聽雨的表現,他們確實是不熟悉。
“我並沒有刻意去記,你說話注意些。”沈裕有些不悅的開口。
一般情況下來說,沈裕這話挺不給人麵子的,尤其是對方是女孩子。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許聽雨依舊保持著笑盈盈的樣子,“三次見麵確實不需要刻意記。”
這許聽雨大概是唯一一個能讓沈裕無話可說的人了,都已經如此不留情麵了人家還是巧笑嫣然,再過分就不適合了。
沈裕乾脆不再開口了。
許聽雨這句話實在是高,意思是沈裕雖然沒有刻意記,但還是清楚的記得見了三次麵,可見自己是給沈裕留下印象的。
“我送你的書你看了嗎,那是我最喜歡的詩詞。”許聽雨轉而又開始跟我說話。
我點點頭,“看了一些,的確很有意境。”
然後我從書包裡拿出了一本散文詩,遞給了許聽雨,“禮尚往來,想必你也喜歡這些東西。”
沈裕小聲嘟囔到,“你什麼時候買的?剛剛不是還問我怎麼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