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走出了教室,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沈裕就直接說到,“我已經請過假了,也給叔叔打過電話了,我陪著你過去。”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沈裕太了解我了,他知道他的多次勸阻並沒有什麼作用。列出了所有的可能之後,讓衛餘衍回家,同時不讓工地施工,這是最好的辦法。
“你就這麼陪著我,我好像什麼都不怕了。”我是有點矯情,但也是真的有感而發。
這又不是遊山玩水,弄不好要喪命的,在能不能活命麵前,一個人的表現跟年齡無關,麵對死亡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正心內毫無波瀾的。
而沈裕,他願意陪著我孤注一擲,哪怕很有可能命喪黃泉。
本來很感動的氛圍,沈裕來了一句,“說實話,我沒見你怕過什麼,雖然知道你是隨口一說,我還是覺得十分感動。”
沈裕到這個時候,居然還能顧忌到我的小情緒。
“是沒怕過什麼啊,那不是一直都有你嗎?”我回答到。
除了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濾鏡意外,我的確是因為有沈裕,一路上走來順利了許多。
很多事並非我做不到,而是我做到需要難度。這個時候沈裕總能及時出現,巧妙而不動聲色的替我解決問題。
跟沈裕說好了之後,我就回去了教室,衛餘衍已經到教室了,許苗心應該還是在請假。
“真有意思,你就那麼聽梁謹的,她讓你回宿舍你就回宿舍,她讓你請假回家你就請假回家。”易狄斯給衛餘衍倒了一杯水,但是嘴裡仍舊喋喋不休的說著。
這話說的,憑白給我和衛餘衍多了幾分曖昧的感覺。
我本來以為許聽雨已經不再和易狄斯有什麼瓜葛了,不過看易狄斯對我的態度,顯然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