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狄斯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我胡亂安排,但是明裡暗裡卻是在諷刺些什麼。
雖然我不滿於易狄斯和許聽雨,但是易狄斯現在都會嘲諷人了,可見社交進步還是很大的。
嘲諷一次雖然是反義,但是另一方麵卻體現出了易狄斯已經開始有些社交了。
衛餘衍啞著嗓子,“梁謹有分寸,我相信她的安排,她說的一切都自有她的道理。”
許苗心拿著請假條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可見在老師那裡磨了不少嘴皮子。
她把一張請假條給了衛餘衍,並告訴他很快家裡人就會過來接他。
又把另一張請假條給了我,“老班挺不開心的,兩個星期無緣無故的請假兩次。”
“要說也奇怪,我編了那麼多理由,他都說不批假,最後我特彆無奈的把你的原話告訴了老班,他居然在歎了一口氣之後,批準了。”許苗心疑惑的自言自語著。
我看了看許苗心,“大概是你編的理由太沒有信服度,所以班主任隻能勉強用我那個真實的理由了。”
許苗心十分激動的指著我手裡的請假條,“最後老師批準的時候就說的這句話,他說就這最後一句像是實話。”
我與衛餘衍和沈裕是一同出的校門,我不能想像下一周來學校的時候又會有怎樣的傳言。
轉念一想,目前好像還無法保證下一周能正常來學校。
到了衛家小區,我直接憑借記憶趕去了東邊的施工場地,七點多的時間人並不多,基本都是吃完飯在這休息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