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特沒想到我在風口浪尖上居然敢這樣說話,一時間愣住了。
“怎麼,台詞沒背好?我這話有些難以應付嗎?”我微笑問到。
“梁謹同學,注意你的言辭。”開口解圍的是校長。
“既然是私事,那就私下再談。我也隻有一句話,我所有的作品也都是我靈感的成果。”我算是把話放在這裡了,如果咬死不放,格斯特怎麼繼續裝下去。
格斯特笑了笑,“梁謹小姐應該是誤會了,我冒昧請你上台,隻是因為怕你的同學們誤會你,並非故意給你難堪。”
“您也誤會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難堪。”我扭頭看向了格斯特,眼神滿是挑釁。
然後我又看向了校長,最後轉向了台下的同學們,“當事人都說是誤會,我想我沒必要給你們解釋。
又或者,當事人並不覺得,他可以接受我的解釋。
我是坦蕩蕩,不讓解釋的另有其人,到底是誰更像有問題的人?”
“梁謹!”台下站起來的居然是許聽雨,“格斯特大師一直給你台階下,你卻如此狂妄,證據確鑿,你再狡辯,再強詞奪理有什麼用處?”
許聽雨一慣都是溫和的形象,這一番話卻是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完全顛覆了以往的形象。
我皺了皺眉頭,許聽雨不是這樣沒有分寸的人,除非萬不得已或者有百分百拉我下水的自信,否則她不應該站起來的。
現在明顯不是後者,到底是為什麼能讓她在這樣不合適的機會站起來反駁我呢?
我是真的不解了,也有些遲疑,不自覺的就看向了沈裕。
沈裕瞬間就接收了我的眼光,然後點點頭,示意我仍舊按照原計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