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裕是太過於自信的相信我,還是覺得許聽雨不足為懼,又或者是彆無他法?
“格斯特大師怎麼說?”我扭頭看向了身旁的格斯特。
他往台下看了看,又看了看校長,當然這都是極其細微的動作,旁人根本無法注意到。
最後,格斯特有些掩飾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梁謹小姐說話一如既往的不好聽,之前就聽宋小姐說過。不過我跟欣賞。宋小姐也讓我給您帶句話,她很期待你去F國。”
我垂下了眼眸,這大概是格斯特最後的王牌了,提起宋思諾無非就是讓我看他背後的人,以及暗示我他對這個設計稿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自己的。
期待我去F國?無非就是警告我,她身後有一個國家在撐著。
是適可而止,還是一舉拿下?
格斯特的確是沒彆的後手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搬出了宋思諾。
“今天是您來分享經驗的,我已經耽誤了許久,就不繼續耽誤了。我們的敘舊就等我回去吧,到時候錦繡的事情一並解決。”
我對格斯特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走下了高台。
這次無論是格斯特還是校長,又或者是原本煽風點火的眾人都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阻攔。
接下來的會議一如既往的枯燥乏味,不外乎就是講自己的成功曆程有多麼艱辛,然後鼓勵大家不要放棄。
當然,中間還要恭維誇獎Z國的風土人情,以此來博取自己的人緣。
莫名其妙的開始又莫名其妙的結束,我回到教室後就不斷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繼續待在Z國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