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謹已經八年沒有聯係了,但是我知道她過的挺好,身旁有一個絕大部分女孩的夢中情人,江淩岩。
我一直告訴自己,隻等到她結婚,她結婚了,我就真的放棄了。
聽到她和江淩岩分手的時候,我心裡一陣狂喜,我知道我不該這樣的。她和他談了七年之久,失戀了一定很難過吧。
我趕到了她的城市,找到了她住的小區,在她的樓下徘徊。
這麼長時間,她是不是早把我忘了,我見到她應該說什麼,我要怎樣安慰她才不會揭她的傷疤,我要怎樣告白才不會嚇到她。
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大媽跟我搭話了,問我是不是惹女朋友生氣了,不敢上去道歉。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還不是女朋友,她剛失戀,我喜歡了她好多年了。
大媽一下子就問我是不是梁謹那姑娘,大媽說梁謹也是不容易,努力但是不圓滑,得不到上司賞識。
大媽還說好好的姑娘家裡壓力太大了,父母奔波,妹妹重病,弟弟自閉,最近未婚夫又不理解她。
大媽最後說讓我趕緊去上樓去看看,怕梁謹承受不住壓力出什麼事,好好安慰安慰她,讓她知道凡事還是有希望的。
我竟然不知道她過的如此艱難,我以為她過的很好,沒想到她步步坎坷,不過沒關係,以後有我,我會護她周全。
我應了一聲就往樓上走去,我印象裡的梁謹是一個堅強的可怕的女孩子,所以並不認為她會做傻事。
但是我聞到煤氣味兒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我慌張的無所適從。
醫院的人說她沒什麼大問題,可是她就是沒有求生意識,她不願意醒過來。
我找來了F國第一神醫陸白,沒想到竟然徹底讓她成為了植物人。
我其實不應該怪陸白,梁謹太倔強了,越是強迫她醒來,她就越是逃避,是我逼的太緊了。
梁謹的父母病急亂投醫,找來了神婆秋奶奶,秋奶奶看了梁謹好一會兒,隻是說,看造化吧,她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