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誠恨不能親自動手把妖女腦中的黃色廢料清除乾淨:“男人該會的我全都會,即使不會也犯不上向你請教!”
楚靈犀向來不吃虧,得理絕不饒人,沒理也要強辯三分:“你含含糊糊的不講清楚,我當然會誤解咯~”
藏著掖著平生誤會,柏誠索性攤牌:“阿瀾她…她和小孩子一模一樣,上床之後一沾枕頭就能睡著,敲鑼打鼓都吵不醒。”
楚靈犀一秒便給出機智小妙招:“你先把枕頭藏起來唄,辦完正事兒再睡。”
她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不過柏誠隱隱感覺不太對,可又講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
安皓白偏要和妖女對著乾:“損招!”
楚靈犀許久沒有痛痛快快搞一場勢均力敵的罵戰,懸絲事精成功激起了她的勝負欲:“有本事你提更好的辦法,沒本事就彆瞎逼逼!”
安皓白固執地堅持己見:“我反對處心積慮的圓房行徑!”
楚靈犀劈頭蓋臉潑涼水:“你的意見已經被否決,刻舟求劍的執念,與傻子無異!”
柏誠猶豫不決:“說不定…沒有枕頭…她也照樣睡得著…”
活的太久,什麼怪事都能遇得上,楚靈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有鼓動大老爺們兒圓房的這一天——
“大男人做事不要畏首畏尾,雖然積極嘗試不一定能成功,可是如果消極放棄,那你百分之百會失敗!”
陷入愛河的人難免患得患失,柏誠道:“假如…假如阿瀾不喜歡我…不願意和我圓房…怎麼辦?”
楚靈犀真想撬開鐵憨憨回路清奇的蠢腦殼,在大腦上多劃幾道溝壑,以提高他的智力——
“隻要是脖子上長腦袋的姑娘,就該知道嫁人要嫁意中人的道理,倘若她不喜歡你,根本就不會選擇嫁給你!”
解決完憨憨圓房的問題,她又向懸絲事精開炮:“自從柏誠成親之後,你的情緒就越來越不對,還把臭脾氣撒到我的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皓白冷臉冷言回應:“我好的很,不勞你費心!”
楚靈犀切了一聲,吐槽道:“你就像是懷春的大姑娘,心事不語旁人知!”
安皓白對此比喻極其不滿:“我是助你重生的恩人,你難道不該對我客氣一些嗎?”
楚靈犀翻起了舊賬:“重生後第一次蘇醒,我誠心誠意地向你道謝,但你卻明確表示,救我隻是奉魔尊之命,並拒絕了我報恩的承諾。”
救命的人情債本可以壓一壓妖女,可惜安皓白失了算,他悔不當初,忿忿然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記仇的!”
楚靈犀傲然輕晃脖頸,理直氣壯道:“小心眼是女人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