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錯劇本的惡毒女配!
她揚起頭,舉著自己的糖餅,大聲問“你要吃糖餅嗎?”
於是晏溫就著她的糖餅咬了一口。
葉姝目瞪口呆,不是
大娘羞澀地捂著臉,害臊。
老王用力的彆開頭。
葉姝怡驚慌,“那個”我是問你要不要
買一個和我一樣的糖餅!
大娘老王,“哎呀,葉姑娘沒看見,真沒看見你和你郎君”
“哎吆,什麼都沒看見。”
葉姝怡不
她憤憤地霸占著自己的糖餅,一口一口惡狠狠地吃著,就聽見傍邊吃她糖餅的人說“最近不要單獨外出,晚上鎖好院門,有什麼事來營中找我。”
葉姝怡大驚,“出了什麼事?要打仗了?”
她先自己把自嚇的不輕。
晏溫捏著她的肩膀,好笑地說“瞎說什麼,是流犯外逃,跑不了的,很快就能安定,你安心呆著。”
“哦哦”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就反身回箭樓了。
葉姝怡怔了下,看著前麵肩寬腰細的背影,摸了摸被揉的腦袋。
還怪溫暖的。
阿杏帶來了細麵和鹵肉和她最近研製的枇杷雪梨糖,還有兩大壇子醃菜和一壇牛肉醬。
葉姝怡分她一個糖餅,和吉拉詩雅一起吃著糖餅看著她。
阿杏接過,翻了個白眼,也和他兩一起曬著太陽吃著糖餅,吃完糖餅,喝完最後一口涼茶後。
葉姝怡才開始介紹自己的貨物,“細麵你知道”還是早上張恒丟的那半袋,她笑了笑“這是鹵肉,有羊肉,牛肉,豬肉,和豬心,豬肝臟,我都給你裝了些,你嘗嘗,看內臟吃不吃得慣,如果你喜歡,還給你備了鹵水,就是你下次想吃就把肉放在鹵水裡煮就可以了。”
吉拉詩雅感激地笑了,把阿杏用小刀切下來的都吃了後,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她擺了擺手,繼續說“這是我最近弄的枇杷雪梨糖,還是用你上次拿來的果乾弄的,數量不多,但是清肺止咳,對嗓子好。”
吉拉詩雅爆發出激烈的情緒,興奮的不的了,草原苦寒,大夫少之又少,每年光因為咳嗽的死掉的小兒不計其數。
葉姝怡安撫他,“你彆著急,這隻是糖用來克製症狀的,具體要看大夫的診治,以後咱們再研製更好的,說不定就能做更厲害的東西。”
“這裡還有兩壇子醃菜,一壇子肉醬,牛肉醬,你試試?”她拿起吉拉詩雅背籠裡啃剩下的乾餅,掰了一塊沾了一些肉醬,遞給他。
吉拉詩雅嘗完忙說好吃,抱著壇子又吃了一口。
葉姝怡也開心地笑了,她拍拍他的肩膀,“你喜歡就好,不枉費給你準備的配方,你喜歡回去照著配方做。
吉拉詩雅用手抹了抹眼睛,揚著紅紅的眼睛向她行了一個怪樣的禮。
感覺莊重神聖的葉姝怡趕緊和阿杏也回了一個大禮。
看著吉拉詩雅走遠的身影,她兩也推著滿載的貨物往回走。
阿杏突然出聲“我知道為什麼這些牧民這麼喜歡你了。”
葉姝怡一想就笑了,“他們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
阿杏古怪道“你也十五六歲。”且十五六歲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她一愣,哈哈大笑,對呢,年輕了好些歲呢,但是在她眼裡,這些什麼牧民,西鳳人,鮮卑,甚至南陵都是中華人民,目前對她來講沒什麼差彆,她對阿杏說,且看這片草原在兩國之間,兩國交戰苦的是他們這些牧民,兩國不交戰,他們牧民也無人問津。
他們一直克服環境夾縫求存,沒有庇護,也不敢輕易向哪一方低頭,生活的不容易。
她又指了指她們換來的兩大框物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阿杏捏起一個灰白色的白片,拿到唇邊嗅嗅,捏著鼻子說,“腥,臭。”
“這是雪魚,曬的魚乾。”
“什麼,這是魚。”阿杏覺得新奇,因為在漠北河水很少,魚更少了。
葉姝怡點頭,之前晏溫病重,她想著做點魚湯,結果漠北根本沒有魚,她在吉拉詩雅那裡發現了海帶,才知道魚有多遠,吉拉詩雅的哥哥在南陵商人那裡易貨,得了來的海帶,經過很多人的手才到了她手上。
而南陵的海貨用南陵最遠的南邊運過來的,由吉拉詩雅的家人用背簍交給他,他再用背簍交給她。
這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汗水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