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錯劇本的惡毒女配!
“哦,沒來?那是太受寵?還是王卉姐姐你太大度?讓你的李箐妹妹在昭王府替你伺候昭王。”葉姝怡便聽傍邊的花菱彙報,邊搖頭晃腦的反問。
“哦,不是!那難道莫非你未出閣之前愛慕昱王的事情被昭王知道了,被迫送進宮的吧!”
“你胡說!”她緊張地看著周圍,蒼白的辯解道,“她亂說的,哪有的事兒。”
“什麼愛慕昱王的”
葉姝怡看夠了她的驚恐和慌張,才慢慢地說“嗯,對呀,我胡說的!”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胡說嗎?”
大家都有些茫然,為什麼?
你胡說你還有理了!
“因為的我奶奶活到了九十九呀,你們知道她老人家為什麼能活到九十九嗎?”
一個剛才罵的最凶的夫人,橫眉冷對,“你奶奶活到多少歲關我們什麼事?”
“那我胡說關你什麼事?”
幾位夫人哼哼唧唧,罵罵咧咧走開了。
葉姝怡冷哼。
真是雙標狗,你胡說就行,我胡說就不行,什麼道理。
時間已經很晚了。
冬日的傍晚十分的陰冷,但是老太君和剩下的夫人都聚到葉姝怡的身邊。
後院的還算安靜祥和,前朝卻在祭祀的檔口已經風起雲湧了。
祭祖的時間是在過年的前五天,這是過年的最大禮儀了。
卯時剛過,大臣們就都進了宮。
宮中的主祭人今年自然變成了昱王周景雲,他從早已列隊的諸大臣中一路走來,風度翩翩。
如同天上降魔主,人見太歲神。
陪祭的昭王周景和,其餘賢王周景文捧帛,小郡王周思瑾捧香。
樂隊湊樂,之後便是焚帛奠酒,然後所有參加祭祀者一起行禮,祈禱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祭罷,是今年特有的宮宴。
大臣都被留在了宮中,自然無法回自家宗祠祭祖。
有些膽小的大臣從今早一入宮就開始就雙股戰戰,現在已經有些腿軟的走不了路了。
乾寧殿裡氣氛緊張,以三朝元老司馬太傅為首的文官坐在大殿的右側,他們也不說話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吃著酒。
有的臉色暗紅,有的神色倉惶。
以郡王為首的武將坐在大殿的左側,反倒各個神色坦然,隻是微微緊握的雙手顯出些與表麵不同的複雜神情來。
一輪猩紅的斜陽掛在天際,將這大殿地上的大理石都映成了赤紅,高高的宮牆上斜陽西墜。
周景雲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位,他看著底下的滿朝文武和夕陽下的宮城,神情莫測。
就連司馬祈風的神情也有幾分難堪。
禦史台的王大人悄悄靠近他的身邊側目“你有心事?”
太傅大人歎了口氣,擺擺手。
誰能想三朝元老,在官場了什麼人沒見過,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隻是這周景雲小兒,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二話不說先挾持了家小,然後在慢慢悠悠地脅迫與爾。
這與土匪強盜有甚區彆。
簡直下作無恥!
但看著滿朝文武沒一個不受製與他,環顧四周無不頹然就坐,都不敢吭聲,看樣子算是屈服了。
郡王也將大殿的情形收於眼下,他略有點兒滄桑地眨眨眼“今日,昱王殿下將我等召集於此,是要什麼要事相商嗎?”
“是有一件事情。”周景雲搖晃著酒杯,風淡雲輕的說。
“哦,是怎麼樣的事,昱王殿下儘快吩咐,我等定效犬馬之勞,回去之後也時時監督屬下,加緊辦理。”
話外音就是時間不早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事我們回家去了。
大殿上的其他官員沒有一個吭聲的,隻是都在心中暗暗咂舌郡王的膽大妄為。
果然是你。
周景雲見識過郡王的頑固直板,也沒有發怒,隻是微微笑了。
他這一笑不要緊,偏偏惹的旁邊的昭王周景和不願意了,以前他總和排行老三周景雲交好,是覺得周景和他不在乎皇位,且風評不錯,以後等他登基了,還多了一條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