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了兩聲“好,那你現在就給朕唱唱”。
範閒行了一禮,走到場中間。讓人從場外搬了一個鼓,讓音響師準備好。再次向陛下行了一禮。
皇帝點頭示意。
一開場,鼓聲震天。再由霸道真氣加持,給在場眾人一股氣勢磅礴的勁。那些心不在焉的人見此,收斂心氣,目光緊盯中間,那抹白色筆直修長的身影。被這股氣勢磅礴的力量所震撼。
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隻因為我們都穿著
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自從離開家鄉
就難見到爹娘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都是青春的年華
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一樣的足跡留給
山高水長
當兵的人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就是不一樣
頭枕著邊關的明月
身披著雨雪風霜
咱當兵的人
就是不一樣
為了國家安寧
我們緊握手中槍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都在渴望輝煌
都在贏得榮光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一樣的風采
在共和國的旗幟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
有啥不一樣
隻因為我們都穿著
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
就是不一樣
為了國家安寧
我們緊握手中槍
咱當兵的人
就是這個樣
氣勢恢宏磅礴。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聽完後,大皇子拍案叫好。大皇子也是軍人。想到軍營裡那些人為國家的人出生入死,便覺得這首歌體現了軍人為國家出生入死的真諦。與其說這首歌送給陛下倒不如說這首歌送給軍人。大皇子本就是個實在人。前幾天與範閒爭道的隔閡在這時似乎消失了。
皇帝陛下在範閒唱完這首歌時,確實也愣了好一會兒。想到他是她的兒子嘴角微微上揚。心裡越發老懷安慰了。而這……也正是範閒需要的。
皇帝陛下看範閒的目光中欣賞之色儘顯,餘光撇了眼範建,對這個老錢婁子似乎有些妒意了,憑什麼,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就隻能是你的兒子。
範建眼觀鼻,鼻關心。察覺到現在陛下似乎不願意見到自己,開始在座位上裝起了泥菩薩。
皇帝陛下衝範閒嘴角微揚,笑道:“好,朕喜歡。你要什麼賞賜”?
在場眾人心一驚,陛下賞賜,還要問賞賜的人要什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
範閒靦腆一笑,知道這種場合自己也不能登鼻子上臉。道:“這首歌本就是送給陛下的,哪還有臉要什麼賞賜啊”。
果不其然,皇帝爽朗的笑了起來。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崽兒,是個沒有什麼居心的,越想越覺得老懷安慰。
範閒向皇帝行了一禮。回到位置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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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範閒也喝了一肚子的酒,吃了一肚子的飯。認為今兒個應該不會有人跟自己“搭關係”了吧?
卻不想事不隨人願,宴會快散場之時,有一個六品知士姓方名禮像陛下哭訴。
“陛下,請為臣討回公道”方禮哭訴著說道
皇帝微微皺眉。不喜此人在自己的宴會上這般。
“有冤屈可去大理寺,刑部,這又不是開堂判案的人,為何跟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