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對間題_慶餘年之範閒的權臣之路_思兔閱讀 

站對間題(1 / 1)

慶餘年之範閒的權臣之路!

他拔去迎麵那枝嫩青河柳,問著身邊的李弘成“今兒二殿下就是想見見我?”

剛才範閒走了後,李弘成也追了出來。

李弘成笑著回答道“他是你的仰慕者,恰巧你又娶了婉兒,所以他借著看妹夫的名義,想看看一代詩仙究竟是什麼模樣。”

範閒一怔,哪裡想到竟是這麼個由頭,連連苦笑搖頭,半晌之後忽然歎息道“為何我看這位二殿下總是很眼熟?”

李弘成與他相交數月,早知道他骨子裡強硬,表麵上溫和,但除了偶爾發瘋之外,倒是勉力保持著沉穩的模樣,此時見他有些失神,不由訥悶道“你沒入京之前應該沒跟他見過才對呀。”

範閒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二皇子雖然生的清秀,但是畢竟不是林妹妹,自己也不好龍陽那口,怎麼對對方如此念念不忘,不由微羞笑了出來。

此時李弘成正好奇看著他,見他抿唇一笑,忽然間怔住了,呆呆望了半天,才喃喃應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覺著看二殿下眼熟了。”範閒睜大眼睛,好奇問道“為什麼?”

李弘成做出習慣嘔吐的表情“因為你們兩個有時候都喜歡像娘們兒一樣羞答答的笑。”

範閒一愣,趕緊斂了唇角笑容,苦臉說道“就這樣?”

李弘成看著範閒清美的臉,忽然間一陣惡寒,說道“你們兩個人身上的氣質也有些相像,確實很像娘們兒。”

“扯蛋。”範閒哭笑不得,但旋即心中一動,也許……那位二殿下真的與自己在某些方麵很相像吧,他搖搖頭,趕走某椿盤在他心頭的驚天疑問,再次微微一笑,再惡心了世子一把,才一揮馬鞭,催馬往京城裡奔去。

一路沿河而行,馬行急速,春風撲麵而來,河畔的青青楊柳也撲麵而來,範閒懶得去躲,自將霸道真氣運到臉上,全充個厚臉皮,將那些楊柳震開,縱馬快活。

不一時,他便將世子與侍衛甩開了一段距離,馬兒有些累,漸漸緩了下來。範閒坐在馬上,下意識扭頭往水麵望去,隻見自己已經繞了一段路,來到了花舫很集中的地方,遠處有一座花舫已然蒙灰,很頹涼地靠在岸邊,與河中的嬌人恩客,結彩妓船一比,更顯淒慘。

範閒微微眯了眯眼睛,猜到那一定是司理理姑娘的花舫,這艘花舫上曾經有京都裡最紅的女子,也是京都最紅火的所在,如今卻已經成了這個模樣。看到眼前一幕,他不由想起了那位如今在北齊皇宮的司理理姑娘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李弘成也甩開侍衛,單騎跟了過來,兩匹馬同時停在了水畔,靜靜望著湖裡的太平盛景,偶爾一瞥那處衰敗的所在。

一會兒之後,李弘成輕聲說道“你打郭保坤的那天夜裡,就是在那個花舫上和我喝酒。”

範閒笑了笑,說道“我們還在那個花舫上過了一夜。”

“怎麼?”李弘成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會現在又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吧?你如今身份與我不同,不說送到北齊的司理理。就說這水上的諸多可人兒,你如果像我一樣夜夜歡愉,隻怕第二天宮裡就會派大內侍衛把你打一頓。”

範閒苦笑應道“我哪有這些心思,隻是看著那座花舫偶有所感。”

“林珙,並不是太子的人。”李弘成以為他並不知道這些秘辛,所以小聲提醒道。

“我知道,對方是長公主的人。”範閒輕聲應道“不過既然長公主不在京裡了,我自然懶得去想這些問題。”

“不要忘記,長公主與皇後的關係極好,最得太後寵愛,而且……這些年,太子一直很信服她。”李弘成靜靜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用這些話來表明某些東西。

範閒微微一笑,心裡也不知道李弘成這次是裝傻還是真傻。範閒打腫臉充胖子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兩匹馬緩緩地向前行走著,馬首之間偶爾會摩蹭一下表示親熱。李弘成拔開麵前的青青柳枝,輕聲說道“你從北齊回來之後,大概就會掌管內庫,不論是東宮,還是二皇子都需要你,我想你自己也很明白這一點。”範閒微笑無語,聽著對方繼續說話。

“東宮雖然現在向你示好,但那是因為長公主離京的緣故,我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長公主會這樣討厭你,但我知道,在東宮的心目中,一千個你的份量,也抵不上長公主的一句話,所以你不能信任東宮。”李弘成很嚴肅地說道“你我兩家世交,我與你也算是朋友,所以要提醒你,如果真要倒下來的話,於公於私,我都希望你能倒向那邊。”

他指著河對岸一處獨山,那山背後被一道樹林斷開,正構成了一個二字。“真巧。”範閒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苦笑著搖搖頭“排隊本來就是個很愚蠢的事情,弘成,我勸你也不要太早站隊。”

“不是巧,那裡就是二殿下的彆院。”李弘成微笑道“你的說法與父親很相像,但是人世間總是有許多事情要做的。”

範閒不認同地搖搖頭“今日見著二皇子之後,就感覺很奇妙,這樣一個水晶般的人兒,為什麼卻不肯像靖王一樣做個安份王爺?”

李弘成聽到他說到自己的父王,雙眼漸漸冰冷起來,往日如春風一般溫暖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淡淡道“天子之家,並無私事,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開的。你應該記得先帝,也就是我的祖父,當年是如何登上帝位的。兩位親王,在同一天內慘遭刺殺,當時京都的血雨腥風何其腥臭?若你能回到過去,是不是也要問下那兩人為何不讓?”

範閒心頭一寒,心裡也知道,前些年兩位親王離奇遇刺,應該跟那個女人脫不了乾係,勉強一笑掩飾內心情緒,說道“當時開國不久,與當前太平景象又不一樣,若二皇子肯讓一讓,東宮也不見得會如何,你看靖王天天在府裡種草種花,不也是很快樂嗎?二皇子看得出來,是真的喜歡文學之道,他為何不能學學你父親?”

“你見過陛下,也見過長公主,我父王排行第二,但你看他的容貌卻已經是個老頭子了。”李弘成似笑非笑說道“退讓,真的會有好結果嗎?我父王心中總有一股悲怨之氣,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想來,還不是天子家的這些破落事。”

其實靖王世子真的猜錯了靖王如今某作花農的真實原因。

其實範閒知道,如今的靖王爺做花農大概是和陳萍萍監察院那個小走廊裡的一排小野花有關,是因為那個女人說過,“花不用種,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隻是……陳萍萍的過去範閒明白,以前陳萍萍是宮裡的,心中一直渴望自由,所以才記了這麼多年那個女人的話,隻是……他一直弄不明白,在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裡,堂堂一國王爺,竟然會記住一個女人的話一輩子。

範閒皺眉道“可是你不該跟著二皇子這麼緊,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最沒有可能的一個人。”其實以他與李弘成的交情,此時這番話已經顯得過於深切直白了。

李弘成聽了之後,微微一怔,旋即微笑浮上麵龐,知道範閒是真正把自己當作了朋友,輕聲感動應道“如果父母拿了些甜點擺在孩子們的麵前,我們必須首先表明自己想要去吃,那麼呆會兒父母分配食物的時候,才會首先想起你來。”

範閒微笑道“二皇子等於一直是在表明態度。”

“不錯。”李弘成的眼光離開範閒的臉龐,隔著流晶河對麵的小山,看著極遠處天空下隱約可見的蒼山之脈,輕聲說道“先帝是幸運的,因為隻有兩個兒子,陛下也算幸運,因為他隻有三個兒子,但是……大殿下回來之後,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問題,所以二殿下,必須搶先表明自己的態度,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力量。”

“我仍然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選擇他。”

……

……

“很簡單的原因。”李弘成微笑說道“我看他順眼一些。”

範閒挑挑眉頭,知道這話或許真假在三七之數,不可全信,隻是目光看著這位靖王世子溫和的笑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不是一個奢求獨善其身的高潔之徒,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自己躲不過去的,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根本沒有想著去躲。

男兒在世,快活二字——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可能還會有更多的一些東西。

入城之前,李弘成很自然地說要去某某樓中坐坐,範閒自然懶得相陪,舉手告彆,便在告彆之時,這位愛好花花事業的世子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話“今日二皇子要搶先見你,是因為會試之後,大概你逃不出太子的請了。”

範閒微微一凜,聽出對方的話中透露出的一絲信息,後日大比,自己雖然資曆不足以評卷,但肯定會在太學與禮部兩處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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