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遠處有人開槍,便對著空中開了一槍吼道“住手!否則我要開槍了。”
男子見狀身體顫了顫,嘴裡發出一聲咒罵。
扭回頭看了門口的幾個保安一眼,把槍收好一溜煙地朝著一個方向跑掉了。
東廖見那人離開,整個人仿佛泄了氣一般癱在了地上。
門口的保安很快就來了。
低頭看了看東廖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這時才發現周邊地麵上到處都是血跡。
他急忙過來查看,東廖翻身坐起,伸手摸了摸耳朵。
耳朵上已經豁開了一個口子。
刺痛感一陣一陣地襲來。
他根本顧不上這些,急忙說道“剛才有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離開了。”
“你可曾見到?”
保安蹙了蹙眉頭說“是看見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女子走了。”
“說是那個女的生病了,急著去看醫生。”
“我看那個女的好像是咱們小區的業主,不是說已經懷了孕嗎?是不是孩子出了什麼事!”
東廖搖頭道“不是孩子,那個男的是綁架犯,他綁架了我的雇主。”
東廖是作為保鏢進來的。
在小區已經過了明路,做了登記的。
否則他進進出出肯定會受到盤問。
所以,門口的保安都知道,他是這家女主人請來的保鏢。
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立馬明白了。
他們一個個白了臉,有人急忙拿出無線電對講機向上彙報,同時整個小區裡的保安都行動起來,到處尋找薑綰的下落。
這個時候,薑綰已經被那個男人抱著進入了一輛車。
很快便開著車揚長而去。
等東廖衝出來的時候,就隻看到了那輛汽車的尾氣,他想找車追上去才發現自己的車在院子裡麵。
他急忙轉頭回去開車,等開著車出來時,哪裡還有薑綰和那個男人的影子。
甚至之前朝他開槍的那個小子,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東廖氣得連連跺腳,無奈之下,隻能去找梁建國報警。
不是他小題大做,而是他非常清楚。
對於薑綰來說,但凡想要綁架她,收拾她的人,絕對都不是簡簡單單單的小賊。
不管是哪一件案子,涉及的事情都太多。
薑綰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就隻知道白建軍把她丟在了車上。
不過考慮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倒是對她相對溫柔一些,起碼沒讓她覺得太過痛苦。
車很快上了路,薑綰坐在副駕駛上腦子裡思緒萬千。
如果現在她沒有懷孕,一定會尋找機會跳車逃離,可現在肚子裡有孩子,她這一跳車就徹底沒命了。
不僅孩子保不住自己的小命也沒了,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因此她很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靜觀其變。
在她看來白建軍沒有現在就殺了她,而是把她帶走必然是有所求。
要麼是想要通過她得到什麼,要麼就是想從她這裡得到什麼,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有了這樣的認知後她的心平靜了一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