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陶之夭夭!
卡卡西他們沒能追到宇智波斑。之後不久斑便捕獲並控製了一到八尾的力量,第三次忍界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佐助回到木葉受到了英雄的禮遇。五代目的說法是“宇智波佐助為了村子的安全承擔並出色地完成了臥底這一危險又艱巨的任務,他值得我們木葉所有人尊敬。”
除了卡卡西,綱手與其他所有略知內情的人都一樣,相信這是鳴人的功勞——恰如當初與佩恩一戰,他最終是說服了佩恩。
不可否認,鳴人身上有著一股不可思議的感染力和號召力。但卡卡西知道,以佐助的性格,同伴的羈絆固然難得,但並不足以構成他這樣做的充分理由。
他一定是對此早有計劃。卡卡西斷定。
可是佐助對此卻絕口不提。如今的他已不似年少時,一旦有什麼誤解的地方恨不得馬上就解釋澄清。很多事情,彆人怎麼認為,大可不必太在意,自己內心明了便已足夠。
就像這件事。
一年半前當他收到陶夭送來的一雙寫輪眼時,幾乎萬念俱灰。可是幻境中,她的無名指上卻多了一枚戒指。他知道,以她的性格,這樣的訊息可以解讀為鼬沒有死。隨後,曾經聲名鵲起的陶夭突然在忍界人間蒸發,又是一個例證。他繼續與斑合作,一是為斑不再去尋找鼬;二是他想知道更多的真相,關於鼬,關於宇智波一族,關於木葉。而他的哥哥,宇智波鼬,又是如何知曉了這一切並背負了這一切。
鼬對於他,是一扇門。以前,他沒機會接近。而今這扇門終於為他虛掩,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推開,隻為一窺門後的世界。
離彆之後,他終於開始真正了解自己的兄長。
這些話,他沒有對任何人講。
較之佐助,鼬的回歸稱得上是悄無聲息。
木葉自是無法自爆家醜,而鼬本身也不是好大喜功之人,安安靜靜地回家,他同樣求之不得。
而木葉民眾這方麵,且不說宇智波滅族一事已是九年前的事情,鳴人鹿丸這一代,若不是需要接觸這方麵的資料,大部分隻是隱約聽過傳言,更彆談知道宇智波鼬是誰了。更重要的一點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的爆發,人們已經無暇顧及此事還有什麼真相了。
宇智波一族的曆史,已經淹沒於時間的洪流之中。
當年知道真相的四人,三代已死,團藏為佐助所殺——當然,木葉的官方說法是“不得已的犧牲”,剩下的兩名顧問,在宇智波兄弟回村後不久便以“年邁體衰”為由請辭,其中緣由,不說也罷——因為也無人感興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後綱手姬的心情持續大好達一周有餘。
第三次忍界大戰,一戰,便是五年。
此番戰後,各國都需要時間恢複生息。想必短時間之內不會再有大戰。
慶祝戰爭結束的慶典過後第二天,綱手撇下手頭所有的文件,跑到重病區和眾醫療忍者一起治療傷者,揚言誰再讓她回火影辦公室她就把她他大卸八塊,器官拿來移植給傷者。於是無人再敢吱聲。
漩渦鳴人披掛上陣,成為第六代火影,年僅22歲。
就位那日,鳴人意氣風發,印有“火”的白色長衫在風中獵獵作響。卡卡西竟一時以為自己看到了已故的老師。
韶華易逝嗬。
佐助重建了木葉的警衛部隊,招納各家族優秀的成員負責全村的警衛工作。
戰爭中陸續有其他地方的村民搬到木葉來,其中也有宇智波在外的族人。但佐助卻並沒有把他們集中起來——如他之前所說“重振宇智波一族”。
戰爭,使得和平愈加的彌足珍貴。當一人,一家,一族,一村,乃至一國執著於自己時,總有更多的無辜的人要付出代價和犧牲。
經過了這場戰爭,他才算是真正理解了鼬。理解,而後才能徹底原諒。
自來也一直相信,人類相互理解的一天終會到來。但同時,隻要有忍者這樣的係統存在,仇恨就不會消失。
痛定思痛。
木葉在整個忍界倡導整改忍者培養係統,大量削減了暗部,並對任務單的接受做了仔細嚴格的規範,尤其是暗殺的任務單。
或許這樣的忍者係統一時改變不了,但是慢慢的,新一代的忍者,將不再僅是完成任務的工具。
如此的話,鳴人就已感欣慰。
佐助在23歲的春天正式升級成為父親。
女兒小名叫“小桃”,是鼬取的。她出生那天正好是春分,院子裡的櫻花開得燦爛,在陽光下一派明媚。
鼬突然就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陶夭。陰暗的房間裡,她似乎,或者根本就是,絲毫不知自己深陷險境,笑容就那樣旁若無人地綻開,徑直燦爛。
大戰結束後,村裡出現很多新婚的人。戰爭的殘酷,不僅讓人們看到了生命的脆弱,還有彼此的情誼。能一起出生入死,這樣的感情,不需要其他更多來驗證。
卡卡西在戰爭中差點丟掉性命,在靜音不眠不休的照顧中才得以從鬼門關爬回。複原之後他便與靜音結為連理,如今兒子已經兩歲。
於是,“木葉黃金單身漢”的頭銜就落在鼬身上。
並不是沒有人——從年少起他身邊就一直不缺主動示好的異性,而是,似乎心中的那個位置,已經被放上了“預定”的牌子,拿不走,彆人就無法坐下來。
也有交往過一個女子,是綱手的關門弟子,比小櫻年長一歲,天賦一般,但性情溫和。
鼬在佐助的婚宴上聽人介紹她,隻因名字的原因,注意到離他幾步之遙的女子。她也看到了他,微微頷首一笑。他們之間總是有人走來走去,她臉上一直是溫雅禮貌的笑容。視線再次相交時,她低頭一笑,微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