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龍?!”
沈老師並沒有發聲。
如果是這樣,那就已經不屬於古生物範疇了。而是更加高深莫測的東西。
我內心驚愕,不敢想象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這樣子的東西存在。我問沈老師:“地下不會真的有這種東西吧?”
“像你說的蚯蚓,一般來說,蚯蚓雨後打洞是為了換氣。我不知道它是不是這樣。至於豎直打洞,如果真是蚯蚓反倒很好解釋,一種可能是直線最短,從地底下直線上來了,而恰好我們工地挖深三四米,比其他地方更接近空氣,它就選在了這個地方。另一種解釋就是將一段曲線無限放大,同樣會看到一條條直線,所以我們看到的是直壁。它可能是這一帶獨有的一種巨型地下生物,也可能,就是你說的那個。隻是目前沒有被正式發現吧。”
“我知道,就像人家傳說的什麼冰川野人、神農架野人一樣,對吧。”
沈老師搖搖頭:“恐怕更離譜,你相信那些傳說嗎?”
我心裡苦笑,信不信,現在經曆了這些事情的我,會不信嗎?連蕭芳這樣一個我自以為很了解很關注的女生有這樣的本事我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未解之謎都不是稀奇的事情。
沈老師接著說:“有些東西吧,很難說清楚,也許是一種自然科學目前還不能解釋的力量,但它又實際存在,你,明白吧?”
我點點頭,意思我明白。
工地回填之後,所有人依然投身於緊張的整理工作,有幾個探方裡遺跡多的可憐孩子,經常加班到深夜。沈老師自然也休息不了,他是唯一一個“帶孩子”的人,孩子不睡他也睡不得,要不停地進行指導。
我屬於手腳比較快的,而且出土的遺跡遺物也不算多,最早一批就整理完了。沒事兒的時候就翻看老劉給我的那本無名書,還好我對這些以前的具有神秘色彩的東西是比較感興趣的,因此看得比較入神,不感興趣我也不會來學金石。
之所以不幫彆人,是因為整理的時候隻能每個人做自己的,彆人不知道探方的情況,幫不上忙,同理可知,最忙的還是大腰子。
經過那件事之後,我一直想好好感謝蕭芳一下,畢竟這也是救命之恩。但是這裡麵的事情又不能公開,我想隻能找個好機會約她出來,跟她當麵道謝。
這一天吃完晚飯,我坐在桌上沒有立即就走,等著蕭芳吃完,拿著自己的碗筷正要去衝洗,我立即起身跟過去。一起洗完的時候,旁邊也沒人,我跟她說:“今晚8點,我在駐地門口等你。”
我看見她的臉上微微臉紅,沒有看向我,卻也沒有再說什麼,隻自己洗碗完就拿回宿舍去了。一般到了八點外麵是沒人的,大家都在室內乾自己的事情或者做著整理。
說是八點,我七點五十就出來了,走到駐地門口,逗了一會兒大黃。我約摸著過了五分鐘了吧,就站起身來,看向蕭芳那個宿舍的方向,說實話我心裡十分緊張,緊張得有些焦急,
緊張不必多做解釋,焦急的是不知道會不會來。
突然,那扇門打開了,我心跳又加速了,然而走出來班上另一個女生,關上門向廁所走去,我有些失望,心說挑的真是好時候呀。
不過,沒過多久,那扇門又打開了,這次走出來的是蕭芳,雖然離得遠,但是我激動起來。
她看到我,就徑直向我走來,我的心跳越發地快,但是表現地很淡定,向她露出和善的微笑。她走近之後,我們都沒說什麼,蕭芳隻是跟著我走出大門去。
我們沒走多遠,畢竟我們不是大腰子和李若梅那種關係,就在大門外一側的牆邊停下,我轉身對她說:“蕭芳,謝謝你,那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沒命了,這些天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道謝,但是沒找到什麼好機會,今天才把你約出來的。”
“沒關係的,你不用放在心上了,那是我應該做的。”蕭芳禮貌地笑著答道。
我問她:“你那天說是一種家學,那算是一種法術嗎?就像隔空取物一樣,把我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