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老子沒空跟你們這兒廢話。”
“這個墓,它它它,它的門兒我們打不開,之前有個收寶貝的先生告訴我們,這裡的門一定要是一種血的人才能開,就是你旁邊站著的這個。”著他又看向我。
“為什麼?”我問他。
“他也沒啊,就你的血校”
“你他媽的是不是蠢?”蕭世榮一把揪過他的耳朵,但是好像沒什麼用,“他是人,人被你放了血就死了,懂了嗎?”
“蕭大少爺,您彆著急啊,就一點。”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用右手做了個刀狀,放在左手上劃了一刀:“就這樣,破個口子,一點血就校”
“那你快點,弄完我們還有正事。”
“哎哎哎你怎麼這樣就把我賣了?”我問蕭世榮。
“彆廢話。”蕭世榮。
不過我驚訝之後轉念一想也是,估計不滿足他們這個想法,我們是不會被放走的。雖蕭家可能對他們有威脅,但畢竟此時我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那看來,隻有犧牲我自己一下了。
但是我又想到一個問題,這是什麼墓?為什麼要我的血?莫非…是我先饒?那幫攘自己祖宗可真是大逆不道。
我問蕭世榮:“這幫人是什麼人?”
“蚩尤族,聽過嗎?到現在變成這幅球樣了,要盜墓才能揭開鍋。”
那個麵有朱砂印的家夥在一旁尷尬地陪笑,我卻心中震驚。其實我早該想到,如此銅頭鐵臂,腦袋長角的人,華夏曆史上也隻有這一族。
“那…這是誰的墓?我要是幫你們偷自己先饒墓不是很奇怪嗎?”
蕭世榮看著他,他也被我這個問題問得不知如何對答。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我不放血,它們就不放我們走,我放了血,我又十有八九對不起我祖宗。
最後還是蕭世榮跟我:“算了,想開點,你要這麼迷信的話,我們也對不起彆人家的風水,互相行個方便拉倒。”
“哎對,對,互相方便,方便。”那怪物附和道。
“那…”我還是不能答應,按這個墓的規格來講,不是帝王,也是王侯,血緣是一方麵,這裡麵多少文物被盜毀那又是另一個方麵了。何況按這個墓外麵石頭的殘破場景來看,可能比“王侯將相”的產生更早。萬一…我知道山底下的黃帝陵隻是衣冠塚,萬一附近的這個是他老人家真真的墓穴所在,我豈不是…用千古第一罪人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動手啊,還愣著乾嘛?”不知從何方,傳來一個聲音,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一群蚩尤後人衝過來又把我們牢牢控製住了。
蕭世榮和我都不禁抬頭四處觀瞧,隻見一個身穿紫袍的家夥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走到了我們麵前,一臉大胡子跟枯瘦的臉非常不搭配。他看著我的眼神裡,能感覺出有著莫名的興奮感,讓我非常不自在,而且這打扮也太奇怪了。
“你又是哪根蔥?”蕭世榮問。
“蕭大少爺,這真不怪我…弟兄們被控製了。”那朱砂臉還忙不迭地跟蕭世榮解釋。
“我呸!”蕭世榮啐了他一口,但很快又被按趴下。
“你的脾氣可真不呢。你,廢這麼多話乾什麼?”著他看向那個家夥。
那個軟骨頭很快又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得不到指示一動不敢動。
那紫袍子一甩臉,他才指揮手下人把我提了過去,按在了墓道口的一塊石頭上。
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知為何我腦海裡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蕭世榮在後麵大喊一聲:“你要是敢動他,老子!”
話沒完,已經被人捂住了嘴,發不出聲。
不過被摁在這兒,我倒是比較釋然了,反正誰也靠不住。
“喂,我隻想死之前弄明白,這到底是誰的墓?是不是黃帝的?”
那穿紫袍子的微微一笑:“誰要殺你了?就放點兒血,你至於嗎?告訴你也無妨,這裡不是軒轅黃帝的墓,不過這門倒是他的封印,沒你的血就打不開,明白了嗎?”
著他就指揮剛才那個朱砂臉過來,朱砂臉急忙跑過來,手裡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把刀,我想起他們的衛生條件,不禁連忙喊到:“喂喂喂能不能換個乾淨點的。”
紫袍子一邊笑一邊把我右手的袖子挽起,並沒有要讓他換刀的意思。突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我的手臂:“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