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張苞搖頭說道。
“為何?”關平有些納悶了,張苞不是他,曾經立誓做二世祖,張苞是想接張飛的班,繼承祖傳手藝的。
現在這憨哥哥就在領兵,怎麼就不舒坦了?
關平很關心問道:“怎麼不舒坦了,可是發生了什麼?”
“大伯死於曹軍之手,我想為大伯報仇。現在二伯,錯了,主公坐鎮新野,聽說局勢艱難,我也想幫上忙。但現在掌管屯田,監視降兵,士卒訓練不如以前了。感覺時不待我!”
張苞很鬱悶道。
關平聞言歎了一口氣,備備真的很好,對晚輩都很關照的。
憨哥哥也是有孝心的。
“哥哥不必氣餒,為了新野強盛可以有很多辦法,目前來說,讓這五千餘降兵安居樂業,就是幫上大忙了。”關平安慰道,而且話不虛。
軍隊戰力很重要,但這五千餘降兵,也很重要。
張苞聞言卻還是鬱悶,說道:“這我也知道,但我更喜歡麾下士卒訓練便更精銳。”
這魚與熊掌不能兼得,關平見此也沒法安慰了。
這一夜關平與張苞喝了這一頓酒,又睡同一張床上。第二天關平才離開張苞部,回去了位於中央位置的典農校尉衙門。
周雄正率領部分關平親兵,在衙門旁大興土木。
關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揮手招了招。
周雄已久不見關平,見關平招手,頓時屁顛屁顛的上來。
“校尉大人有何吩咐!”周雄啪一聲立正,聲音洪亮。
乍一看雄武少年,仔細一看表情獻媚。
關平早已經無力吐槽便直言問道:“可是那二十五山越女子到了?”
“早上就到了,根據大人的命令,李飛帶著那些女子招搖去了。”周雄回答道。
“甚好!”關平十分滿意。
周雄見關平心情似乎不錯,趁機說道:“大人這次來衙門要住幾天?”
周雄的臉上露出幽怨之色說道:“我們身為大人的親兵,卻久不見大人。更沒機會給大人洗腳暖床。”
關平終於忍不住了,吐槽道:“你是周倉的兒子,堂堂五十人將,就這點出息?還洗腳暖床,那是婢女乾的事兒。”
周雄頗不服氣,嘟囔道:“所謂親兵,還不是照顧將軍的飲食起居嗎,洗腳暖床是份內事兒。”
關平翻了翻白眼,丁奉,丁封兄弟也忍不住失笑。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關平抬頭見李飛乘馬,帶著麾下士卒,以及二十五山越女子回來了。
這昔日的白淨少年,也成了黑炭,本瘦弱的身材,也強壯了不少。
不過他比黑臉周雄正常多了,一臉沉穩的翻身下馬,躬身道:“校尉大人。”
“情況怎麼樣,那幫光棍,可所有像公雞見到老母雞一樣嗷嗷叫?”關平扶起李飛,笑著問道。
“嗷嗷叫倒是沒有,瞪圓眼睛倒是不少。”李飛笑著說道。
“如果還有人想逃跑,那就要小心了。很多人等著發老婆呢!”關平笑嗬嗬道。引得周雄,李飛,丁封也忍不住發笑,就丁奉是個不拘言笑的。
關平與兩個心腹將談笑一陣,又明確表示會在衙門內住上一段時間,喜得周雄喜不自禁。
隨即關平與二人分開,帶著丁氏兄弟一起進了衙門,來到書房坐下。
這衙門是總衙,孫乾,馬良,以及十幾位小吏,也都是住在這裡,在這裡辦公。
關平之所以住在這裡,當然也是想以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幫上一點忙。
不過憑空卻是想不出來什麼。關平於是叫來了馬良,詢問一下情況。
至於孫乾,關平剛得知這位先生回去新野了。
其實這典農部,馬良一個人加上十幾小吏已經管的下,孫乾基本不管事了。
種田嘛第一當然是壯年男丁,耕牛,二者並列第一。
此刻關平所部有五千餘男丁,少牛。
沒辦法可想了。
“去看看我們的農具和種子。”關平想了想,多馬良說道。
“諾。”馬良應諾了一聲,打開了也位於衙門內的農具庫房庫,以及種子倉,並隨從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