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仙!
世上真是無奇不有,癡花之人,孟曉山隻是聽過,從沒見過。不過這回,他算是著運了,一遇見就遇見了兩個。嘿,還彆說,這倆人的故事還更是奇了。
聽那程老仆人的話,曉山算是服了。話說,事情還真是從王晟夢花開啟的,因花而與楊姑娘結緣的。這王晟吧,是一吃老祖的,詩畫還都可以,但胸無大誌,但隻有一點兒,就是愛花癡花如命。他這個人,一遇到什麼好花奇花的,總想弄回來,那可真是散儘家產,隻出不進啊。之所以還沒家破如洗,全是程、李倆位老仆人的功勞。
今倒好,這種事讓曉山遇著了,總不能裝著沒看到吧。再看人家王晟與楊姑娘,簡直是天設的一對,曉山不忍,王家衰破而王、楊兩人相愛受阻。於是,有著現代人思想的曉山向王晟公子伸出了援手。
哈哈,其實也沒啥的,無非是孟曉山向王公子提出定期購花的約定,也就是讓王公子用自己對花的認識,讓他種植好花,再賣給曉山罷了。
眾人皆大歡喜,王家感激之情不勝言表啊!
話不羅嗦,以上諸事皆已了。孟曉山諸人回府,都快上午了。
進家,曉山就給張管家交代“那個,回頭每月會有人給咱家送花,你按價買了,咱家也該多弄些花花草草的。哎對了,一會兒,找幾個得力助手,將我從外麵帶來的花,給夫人那院送去”。
張管家一聲“好了,侯爺”,便行動走開,還一邊暗自嘀咕“這侯爺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搞起花花草草的?”
張管家前腳剛去辦事兒,門外家丁跑進,慌道“侯爺,剛剛有一人要入,說是宮裡來的,小的看,那衣服是內臣的著裝”。
‘內臣’曉山暗自思量,內臣不就是太監麼,曆來他們可都是給皇上辦事的,這個世界也不例外。不敢耽擱,曉山吩咐道“快,快請他進來”。
前院大廳,孟曉山一看,隻見一個身姿搖曳的身影向前走來,往近一看,恰是一個麵目清秀正眉眼帶笑的太監。瘦小的身子衣著一絲不苟的太監服,腰身自然而然微彎著。交疊於身前的手指正翹著微微的蘭花指,細聲細氣的語道“侯爺,灑家給您帶了皇上的口諭”。
孟曉山激動一下,為什麼激動啊?唉,以前也隻是在電視裡看到什麼傳旨傳口語的場景,可如今自己可是在親生經曆,怎能不激動。
曉山趕緊跟進劇情,想著電視劇裡的台詞,擺正姿態儀容,俯首彎腰,拜衲道“臣陳任飛,瑾聽口諭”。
那太監“咳咳”清了清嗓子,用著強裝出來的粗嗓子,不過還是尖的像鴨子,道“朕聽說你前些日子受過傷了,朕有三年沒見你了,著你即可進宮見朕!”
‘咯噔’曉山聽這口諭,他很是慌張,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現在跟皇上沾著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反正假冒侯爺的事絕不是什麼好事,唉,孟曉山也隻能一鼓到底了。
宣完口諭,看到曉山沒什麼動靜,那太監道“侯爺,你看,事兒灑家都辦完了,灑家這”,居然不說了,到底想說什麼,無人可知。
孟曉山回過神來,也沒怎麼想太監的話,手指一座,道“公公辛苦了,這邊坐,歇歇腳,喝口茶”,還指揮仆人給他添上新茶。
就在這時,大廳屏風後麵走出倆人,一個是衣著簡樸,但卻不失貴氣,是後母----夫人,另一個是十七八歲的丫鬟,一邊還攙扶著夫人。
隻見夫人進來,眼瞅一下那太監,輕聲對丫鬟“小紅”
那十七八歲的丫鬟挺有默契的,回聲“是”,便細步走到太監身邊,嫩白小手遞去了銀票。
那太監忙起身笑道“灑家,見過老夫人,夫人真是太客氣了”,清秀的麵目像開了的花。這太監轉向曉山,道“侯爺,灑家宮外還要些事兒,您就自己先去,到那兒,自有人接應您的。”
這太監高興地告罪離去!
事了,孟曉山才剛剛領悟,敢情那太監原先那話,是來求賞的。此時,曉山在看到這後母,越發感到親切了,心中對她更多了一份感激。
京城挺大的,伯爺府雖在京城,但去皇宮,還需些路程。曉山在家草草搞定午飯,便讓路虎備車趕去皇宮了。
還彆說,剛到那兒,曉山就被一太監領進。
這兒的皇宮也挺大的,裡麵的牆很高,門洞也很多,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簷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儘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
走著走著,便被安排到了一個宮殿裡,隻見室內空間儘陳書格、多寶格、炕案、炕幾、香幾、長條桌、半圓桌、月牙桌、琴桌、椅子、繡墩、方案等家具。家具多為精細小巧的黑漆描金、漆地嵌螺鈿等品類。在牆壁之上,除絹、紙帖落外,還掛有禦筆字、山水、花鳥等插、掛屏,質地多為紫檀、雕漆、琺琅邊框,內用玉石、寶石、琺琅、象牙、點翠等材料鑲嵌。桌上很顯眼地擺放了一張地圖,上麵曲曲折折畫滿了線條,還有文字、邊界,細看,曉山還看到,大卯與大荊隻見有很多不同顏色的箭頭。
不得了了,這有可能是一張軍事戰略圖,曉山心想。
這時,有一太監領著一人進來,聽太監稱呼“公子,請進,現在這裡等待”。
進來這人,麵目俊朗,發髻玉綴,留著胡須,有點兒像秦俑的胡型,一身白色綾羅綢緞。進來,看到曉山,也隻是點頭示意,然後就自觀自己的了。無獨有偶,他也看起了那張地圖。
曉山正錯開點兒,一人走開,去看那牆壁。這時,隻聽那公子道“疆佑兄,對此圖有何感慨?”
曉山驚道“你認識我?”,哎呀,居然是‘熟人’,不過曉山真不認識,忙道歉道“不知您怎麼稱呼?哎呀,兄台恕罪則個,前些日子生了場病傷了腦子,現在這記憶有點不全”。
那公子人很好,溫和道“疆佑兄不必介懷,我是秦尚,以前我們見過的”。
曉山訕訕一笑,道“秦公子,好!”,算是見禮了。
秦尚手指地圖道“疆佑兄,你看這地圖有何感想?”
孟曉山再看地圖,看到許多大荊國土被大卯占去,曉山不禁想起原世界日本侵華的曆史,一時愛國之心作祟,道“國土被侵,實是憾事啊!秦兄,你看,這邊境方城、河城、藥城等十來個大小城市被占,我方軍隊被迫回縮,此事堪危啊!”
秦公子眉頭緊鎖,道“是啊!如果是你對戰,你會怎麼做?”
曉山想了想,道“若是我,會派人入被占區,組織勢力,在敵後搞遊擊,敵進我退,敵退我打,敵找我藏,總之,讓敵人不得安生。另一邊,讓主力繼續與敵正麵作戰。還有就是,杜絕與其境的經濟來往,控製人流來往,還有就是,組織強有力的情報組織,料敵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