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仙!
孟曉山沒有什麼真正的軍事見解,無非是在原來的世界,受到中華五千年來曆史的熏陶,耳濡目染罷了。
這次,談到見解,曉山向秦公子講了的一些內容,其實著重於經濟封鎖、間諜情報和遊擊戰術三個方麵。雖然這些內容對我們來說,算不上什麼,畢竟是咱們眾所周知的事兒。但是,在那個世界,在那個荊國,秦公子對這些言論,簡直是驚若天人。他那驚訝的表情,無不說明了,這些戰略思想前無古人啊!
看到這樣的效果,曉山也是很吃驚!心裡還一邊感激咱們華夏曆史的偉大,一邊還後悔自己原先荒度光陰沒能學好國學。
“疆佑兄不愧是將門之後,軍事之能,令人敬歎!真是我荊國之福啊!”聽過孟曉山的見解,秦公子狂喜,好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
“秦公子,言過了,不過是區區厥詞,不堪之譽啊!”曉山看著秦公子的秦俑式胡須,真心不想喊他秦公子,總感覺有點兒不搭配。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古人是倡導男人留須的,因而留須的也不一定年齡也很大。
“疆佑兄,不必再謙虛了”秦公子一臉懇切。
“嗬嗬”曉山也不再一味謙虛下去了,畢竟咱們中華的璀璨不容置疑。他突然意識到,時間過了很長了,怎麼不見被召見,一時語道:“怎麼回事?怎麼還沒見到皇上”像是自言自語,看一眼秦公子,問道“秦公子,你也是在等皇上召見麼?”
“啊是、是,我也是在等”秦公子眼中光芒一閃,語言不暢的道。
“哈哈同病相憐啊!咱們真是有緣啊!”孟曉山也沒發現對方的異樣,聽其話,反而感到挺有緣的,不覺中好奇道“不知秦公子所任何職?”。
秦公子也‘哈哈’一笑,道“我我算是侍讀!”
“哎呀,侍讀,豈不是皇帝親近之人,幸會!幸會!”曉山很市儈地笑道。
“不敢不敢,皇上身邊侍讀甚多,我隻不過其中一個罷了”秦公子一時還有點兒受不了曉山市儈的樣子,好像不喜歡彆人的巴結語言。孟曉山居然也沒發現問題。
不管怎麼樣,他倆的交流並沒有終止,倆人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通,雖各有涉及,但大多國事較多。曉山對荊國了解不多,但卻總能提出特彆見解,令秦公子欣賞不已。
許久,也不太久,也就一兩個時辰,他們倆個相談甚歡,簡直忽略了時間。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公主,您不能硬闖,待奴才稟過,再”不用說,曉山就知道,這第一聲是太監的,標誌性尖鴨聲。
“皇帝哥哥,我進來了啊!”像商量又不像商量,帶有強闖的意思。
就在孟曉山疑惑的瞬間,隻見一道倩影闖入,隻見這倩影雍柔華貴,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一身豔紅衣衫,絕好的身體玲瓏剔透,長長的黑發披在雪白頸後。她的闖入打攪了兩人,吸引了曉山的目光,曉山的感覺是‘有點兒似曾相識’,但就是想不出來在哪兒見過。
這道倩影進來,先是看了一眼曉山,臉一紅,就又轉向秦公子,突然端莊地一跪,衲道“臣妹,見過皇帝哥哥”。
聽到這話,曉山大悟,原來這倩影就是剛剛外麵的公主,忽然,曉山發現了問題,她是公主,卻又向秦公子行禮,還稱‘皇帝哥哥’,就是傻子也都明白了。‘哎呀’曉山心中暗歎不妙,忙跪地三跪九叩行了個大禮。
“臣陳任飛,有眼無珠,竟不識聖駕,還請恕罪”彆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喊道‘請治罪’,曉山卻‘請恕罪’,還衲頭一臉誠意。不過,一字之差,對於聽慣了的,估計也不會聽出來不同的,所以,孟曉山的失誤也是他僑辛。
這時,這秦公子一臉無奈,對於妹妹的拆穿也隻能作罷,扶起妹妹,帶著埋怨的氣語道“都怨你魯莽,害得朕不能再平易近人了”。
“嘿嘿”這公主俏臉歉意地笑笑,卻不再說話。
這會兒,皇上才想起孟曉山,忙道“平身”。
曉山手捏一把汗,規規矩矩地起身,還一邊想自己前麵沒說什麼得罪皇帝的話,學著電視的內容,低頭站著,用餘光掃視皇上及公主,看來看去,總感覺這公主似曾相識。
這會兒,有點冷場,不過馬上不冷場了,因為曉山聽到皇上吟詩道“
僵臥孤村不自哀,
尚思為國戍輪台。
夜闌臥聽風吹雨,
鐵馬冰河入夢來。
嗯!好詩!好詩!”一邊搖頭,挺有味的。
聽此詩,曉山意外的抬起了頭,看著皇上,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是啊,這首詩除了自己的原來世界有,這邊能知道的也隻能是同世界的了。
“陳愛卿,你這佳作堪稱愛國經典啊!”皇上又一聲道。
“什什麼?我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回兒,曉山再看那公主,突然有一點明了了,不錯,這公主正是拚詩那次的秦英秦公子。曉山馬上會意,快速謙虛道“皇上過譽了!”
“噗嗤”公主突然地一笑,隻見她又來假公子的一套,抱拳“疆佑兄”,還壓著嗓子粗聲道。
“哎呀,公主恕罪則個”孟曉山知道這公主又要舊事重提了,忙求恕道“那日賢雅居,任飛眼拙,未識公主上顏,不當之處,還請原諒”。
公主雍柔華貴的麵容,再度笑起,道“不礙事兒,本宮從沒不滿。倒是疆佑你,才華橫溢、文采斐然啊!”
“哎呀,公主過讚了”曉山忙再度謙虛地笑道。
(長期以來,我書荒了一陣,感覺沒什麼好書了。不過最近,讀到了鵝考的小說,突然發現驚喜,有一種風格吸引了我,好久未的感覺啊!一本好書難求啊!但願我也能寫出好書,能夠吸引住人的好書。加油!!!自我勉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