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臟了楚醫生的白大褂!
漫嫿掙紮前,楚君衍彈開盒子,露出裡麵的鑽戒。
兩人離得近,彼此的氣息都交織在一起。
又是在這樣的深夜,雖然是門口,空氣裡還是滋生出不尋常的因子。
漫嫿心頭有火焰燃燒,“你先放開我,你喝了多少酒?”
“隻喝了一瓶,我沒醉,明天要回大宅,我現在給你戴上戒指。”
楚君衍笑了一聲。
濃烈的男性氣息奪走了漫嫿的空氣,她又掙紮不開,再想到另一件事,她心頭的怒火如潮水似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理智。
咬緊了唇,她強忍著想衝出口的質問。
一股涼意自指尖緩緩上移,最後固定。
楚君衍鬆手,看著退後幾步的她,他不在意地叮囑了句,“明天上午回大宅,彆熬夜,晚安。”
“……”
第二天早上。
漫嫿下樓,楚君衍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
灰色襯衣和黑色褲子將他修長身軀勾勒得性感完美,挽起的衣袖處,銀色袖扣點綴,即便低著眉眼看不見他俊如雕刻的臉龐,也渾身上下自有一股尊貴氣質。
“早安。”
楚君衍抬眼,眉宇清雋,聲線溫潤。
話落,視線停留在她身上。
她今天沒有紮馬尾,隻是隨意地辮了一個小辮子在左耳邊,剩下的頭發柔順的披散在肩上。
身上的裙裝是剛上市的限量版,這讓她少了幾分他很久未見的野性和青澀,多了幾分溫婉美麗的女性溫柔。
他一直知道,漫嫿長得漂亮。
美得張揚。
昨天她故意打扮得像未成年,暗示他老,他看著來氣,就沒現身,直接讓劉叔去代領證。
吃早餐時,漫嫿的目光掃過楚君衍的手,不經意地問,“你不戴戒指?”
楚君衍不緊不慢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勾唇笑道,“你的戒指是我幫你戴的,你沒幫我戴。”
“……”
漫嫿挑眉,“要不我也取掉。”
她說著真的要取掉戒指,桌對麵,楚君衍見狀眉頭一皺,大手伸過來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