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第一天就露餡嗎?”
漫嫿的手被抓住,男人微顯粗糲的指腹與她細滑的肌膚摩擦出的溫度令她本能的掙紮。
“楚君衍,我知道傅蕭出車禍了。”
她直視他如潭的深眸,清清冷冷的聲音打斷空氣裡滋生出的彆樣因子。
楚君衍抓著她手的力度一緊。
室內氣壓一瞬降低。
“然後呢?今天你打扮這麼漂亮,是為了去醫院看他的?”
楚君衍勾著譏諷的弧度,冷冷地嘲諷。
昨晚她不因為那個男人哭過了嗎?
“忍了一晚上都沒問我,也真辛苦你了。”
漫嫿的臉色在楚君衍的嘲諷中由白轉怒。
他鬆開她的手,站起來的身影修長挺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漫嫿,我友情提醒你一點就算你取下戒指,也改變不了嫁人的事實,在傅蕭心裡,怕是認定你已經是我楚君衍的女人了。你的出現除了讓他痛苦矛盾之外,對他養傷無半點好處。”
“你有病。”
漫嫿鄙視地瞪他一眼,起身離座。
媽的。
她有說要去看傅蕭嗎?
不過是問他一句,他就一堆的屁話。
昨晚他和葉展博鬼混到半夜才回家,她也沒說他一句。
十分鐘後。
漫嫿挎著包包從樓上下來,從立在樓梯口的楚君衍身邊經過時,再次被他抓住手臂,“你去哪兒?”
她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挑著眉回,“回大宅,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爺爺,你昨晚和葉展博混到半夜才回家的。”
“……”
上了車,楚君衍打開儲物箱,從裡麵拿出戒指,塞給副駕座上的漫嫿,“昨晚下車的時候沒帶我的,你幫我戴上。”
漫嫿皮笑肉不笑,“楚君衍,麻煩你看清楚協議書,我沒義務幫你戴戒指。”
“你的戒指是我戴的,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欠人情嗎?那禮尚往來,你給我戴上戒指。”
楚君衍伸出手。
她是那種欠不得彆人半分人情的女孩子,這一點,楚君衍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