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傅令元!
她家馬醫生真是太疼她了!
抱完之後,她又往他臉上糊了一大口口水“你慢慢洗~我這就去給你拿文件~”
帶上鑰匙她便如鳥投林般飛奔入診療室。
他文件櫃裡的東西分門彆類擺放得非常整齊,即便他不詳細提示具體位置,褚翹相信自己也能找著,不過就是稍微多花點時間罷了。
按照馬以所說的打開抽屜後,一眼便瞧見標注著精神病院病人的資料。
褚翹取出,留作一會兒裝模作樣拿去給馬以交差用,然後在抽屜裡翻找其他東西。
卻沒有彆的類似病曆的文件了,隻發現一支錄音筆,筆身上貼了標簽紙,字跡明顯屬於馬以,什麼都沒寫,唯獨注明了一個時間範圍。
應該就是這樣東西……?
褚翹帶上錄音筆去開了電腦。
全是音頻文件,按照時間排列。
褚翹倒是知道,在征得來訪者的同意下,心理谘詢師是可以對診療過程進行錄音的。雖然心理谘詢師對病人的所有資料是有保密義務的,但錄音這種事情,還是建立在來訪者對心理谘詢師存在一定程度信任的基礎上。
而依次點開好幾份文件,收聽裡麵的錄音後,褚翹發現,這種診療過程,錄音不錄音的貌似和信任不信任的問題沒關係,因為根本沒什麼內容——
“初小姐,現在開始你今天的診療時間。”
“好,打擾馬醫生了。”
“需要牛奶麼?”
“可以,謝謝。”
“……”
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以致於起初褚翹以為電腦發不了聲。
音頻的時長約莫兩個小時,在臨近末尾的時候,鬨鐘驟響。
兩三秒後,鬨鐘被關掉。
馬以語調無瀾的聲音重新傳出“初小姐,睡得還好?”
初心“比在家裡踏實。”
馬以“數據顯示,你並沒有進入深度睡眠。”
初心“我沒有完全睡著。”
馬以“嗯,你醒來過好幾次。”
初心“至少閉眼睛平靜地躺了。”
沙沙沙的筆頭在紙麵上劃動的細微動靜——無疑屬於馬以。
初心“馬醫生,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如果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馬以“初小姐,我們最好事先約定一個固定時間。”
初心“抱歉,馬醫生,我的工作比較忙,暫時沒有辦法。我隻能做到提前一天預約。如果到時馬醫生的恰巧不方便,我就不過來了,沒關係。”
馬以“好,我明白了。”
“……”
第二份音頻文件的日期,與這第一份間隔了約莫兩個月。
大概內容都差不多,開頭見麵相互禮貌地問候兩三句,結尾道彆再兩三句話,中間全是安靜。
褚翹算整明白了,藍沁原來是花錢來馬以這裡睡覺的。
抑鬱症導致的長期重度失眠……?
找到規律後,褚翹也不浪費時間了,每次都把進度條直接拖過中間的空白,隻聽開頭和結尾。
從中不難發現,藍沁在診療室的睡眠質量一次次提高。
正擔心音頻內容該不會全部都是這些沒太大價值的東西時,總算從其中一次診療開始,有新的對話出現了——
馬以“初小姐今天做夢了麼?”
以往藍沁的回答都是“沒有”,這回的回答則是“有”。
馬以“夢見什麼了?”
初心“一隻羊,披著狼皮,混入了狼群。”
馬以“後來?”
初心“不知道。我醒了。不過不外乎三種結果第一,逃出狼群,做回羊;第二,被狼發現它是羊,死在狼群;第三,當狼的時間長了,就真成了狼……”
馬以“最後一種結果不存在。羊終歸是羊,再怎樣都成不了狼。”
初心“是麼……”
“……”
羊……?
狼群……?
褚翹深凝眉,忖片刻,覺得有必要先把藍沁的生平背景了解一番,掏出手機給師兄去了電話。
二組組長對她直呼啦“不是告訴過你,這個案子上頭已經讓停了?你怎麼還抓著不放?”
“師兄,你該知道我的性子。我盯上的案子,不可能輕易放下的。”
“反正卷宗都移交了,我手裡頭沒有,你找錯人了。”
“沒,我沒要卷宗。”褚翹說,“我就是想調一調那個女明星詳細的身家背景和履曆。雖然網絡上或許也能東拚西湊出來,但直接從咱們局裡拿肯定最便捷而且最全麵。”
“你正式上班來局裡之後,自己去調。”
“我這不是現在著急著看,等不到明天?師兄你應該還沒下班?那完全就是順手的事兒啊~”
“就承認你舍不得離開馬醫生來警局不就好了?”二組組長打趣。
褚翹“……”
一提某人,某人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門口,啪嗒一下摁開了牆上的燈“黑乎乎的一片,你看得見什麼?”
電話那頭,二組組長明顯聽到了馬以的聲音,笑得曖昧“行了小師妹,不差這一天,彆管案子了。你就好好和馬醫生把最後一天的蜜月假過完。等你明天再精神抖擻地來上班。想想突然好激動啊,我今年會不會升級當師叔了?”
褚翹應聲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地咳兩下,壓製住耳根的發燙,壓低音量與他道“你要真希望我能好好過完這最後一天假,就彆吊著我,把我要的東西發給我。否則就算真有機會,我也不給你升級當師叔~”
收線的時候,馬以也已行至她跟前,向她伸手“我要的文件?”
“在這~”褚翹把精神病院的病人資料放到他的手裡。
馬以瞥了一眼電腦,又問“完事沒?”
“如果我說還沒呢?”褚翹眨巴眨巴眼睛。
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二樓也有電腦。比這裡的好用。”
褚翹當即又往他臉上糊口水——她真要愛死她家馬醫生了!
…………
陸少驄有些日子沒碰女人了,加上吸獨之後的亢奮,來回弄了挺長時間,才舒爽地翻回地麵。
小雅的裙子早在過程中被剝掉,此時渾身麻木狼藉不堪。
緩了兩口氣,陸少驄偏頭,看著她笑“小雅嫂子,你真的和你的樣子看起來一樣單純。都跟了阿元哥那麼久,怎麼還和剛開苞的處兒一樣?你和阿元哥做的時候,也都這樣青澀麼?”
他中途便從“夢境”中回到現實,倒是更加激動,畢竟最近腦子裡一直在琢磨著她的味道。
小雅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見她的頭發黏著他的液體,臉上也被噴了不少,還有嘴邊……陸少驄多少生了憐愛,起身去抽了幾張紙巾,回來邦她擦。
擦完了上麵,又去擦她的下麵,不免自詡體貼“小雅嫂子,從來都是女人上趕著來伺候我,我頭一回這樣伺候一個女人。”
發現她的細皮嫩肉全遭了罪,陸少驄又道歉“我剛剛可能沒控製好力度,弄傷了你,對不住啊小雅嫂子,下次我會注意點的。”
“下次”二字令小雅輕輕抖了一下,之前已經乾涸的淚水,又無聲地開始流。
陸少驄則擦著擦著又開始有點燥了,雙眼盯著她的芳草地“我算證實了,我的猜測是沒錯的,阿元哥就是吃多了油膩,所以換清粥小菜。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沒經驗的女人也彆有一番滋味兒。”
“難怪小雅嫂子你刷新了阿元哥換女人的記錄,阮小姐以前都和阿元哥結婚了,也沒你的保鮮期長。”
阮小姐……
小雅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陸少驄的指頭沒忍住,往她的洞穴裡鑽。
小雅猛地一個激靈,條件反射抬腳就踹。
陸少驄沒留神,被正中臉麵,從鼻子抹出一把鼻血,頓時怒火中燒,伸手便將小雅狠狠拽到跟前“不就是阿元哥穿不要的破鞋?還真當自己是貞潔烈婦?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是還沒被我cao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