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岌岌可危!
文書予把“獵人”留下的鐵棍從門中拽了出來。
“獵人”拿它殺了不少人,但上麵乾乾淨淨沒有一絲血跡。任誰看,也想不到這是一件殺人凶器。
雖然她覺得這棍子很惡心,可對於手無寸鐵的她而言倒是個不錯的武器。
線索二說“每獵殺一名玩家”是不是代表這是個“遊戲”,一個很血腥的遊戲,並且除她之外,還有其他人也在參加。
現在是“獵人”受限時間,她應該是安全的,那她要做的就是儘快地尋找線索。
想到前不久響起的慘叫聲,文書予深呼吸幾下往樓下走去。
發出聲音的地方很好找,門口已經有了一大灘血,門縫中還在不斷地向外滲出。
她推開門,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待看清房間內的景象,文書予胃部一陣翻騰,轉頭就開始乾嘔。原本隻是個普通的辦公室,現在看上去就像個屠宰場。
房間內有兩個人,不,應該是兩具屍體
一個懸掛在半空中,脖子和手腕被繩子套住向上吊起,繩子已經陷入了血肉,隻餘一層皮連在上麵,搖搖欲墜,好像下一秒就會斷開掉下來。
另一個在沙發上,被毯子包住,隻露出一個頭和兩條腿。
光看那被血染得猩紅的毯子就可以想象到毯子下的慘狀。
文書予白著臉,忍著強烈的不適在房間裡開始搜索。
她在辦公桌的最底層找到了兩份資料一份根據照片看來應該是“獵人”的身份信息,而另一份是……人體器官交易信息!
身份信息上寫著許遣,1972年生,2011年入h市安京醫院就職,為人溫和,工作態度認真,多次獲得榮譽獎項。
2015年父母發生車禍送入安京醫院救治,因失血過多搶救不及時而去世。
2016年許遣多次與主任醫師發生衝突,工作能力下降,四月中旬因“受賄”被停職。
文書予將視線移向另一份資料,這時身後發出一聲“咚”的響聲。
她飛快地起身轉過頭,隻見吊屍的腦袋與雙手失去了皮的連接,與屍身齊齊掉落下來。
這個過程中帶動沙發上的毯子滾落,沙發隻剩一個腦袋與雙腿,毯子散開,裡麵是一團肉泥,是那不見了的身體部分。
這一幕驚得她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發現毯子邊上有一張紙片,顫抖著手將紙片撿起。
線索3白天和晚上是兩個世界。
醫院的鐘聲再次響起,共十二下。房間外漸漸出現了談論聲
“醫生,我這個病嚴不嚴重啊?”
“醫生,706病房的病人出現了乾嘔反應!”
“護士……”“醫生……”
文書予眼前的景象變成了普普通通的辦公室,屍體和血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但手上的紙片還在。
她想,她大概知道線索3的意思了。
“文小姐,你怎麼在這兒?該去檢查了。”
一名小護士看見她臉色慘白,關心地問道,“文小姐是不是傷口又疼了,都說了讓你不要到處溜達了。”
“對不起,我在房間待著難受,就……”文書予靠在護士身上,虛弱地開口,“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我好像沒力氣了。”
文書予跟著護士回了病房,病房裡還有其他五個人。
護士小江笑眯眯地說“你們不要聊太久哦,該回去休息的就回去歇著,身體沒好容易吃不消的。”說完後離開房間還不忘了將門帶上。
五人中的一個少年快速走到門口,見門外確實沒人後,把門反鎖,拉著文書予回到小團隊中。
六人各自做了自我介紹,少年蔣經示說道“他們四個是隔壁404、406和407的,你來的最晚,我就大致的告訴你我們現在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