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能盼的,也就是在震天門和金山會在陳無羊的攪動下越發激烈的衝突,前者會不會被吞並。
然後春香打著金山會的旗號狐假虎威,看那位金鷹夫人願不願意看在同為女子的份上施舍幾年活頭。
當然,那時候還有沒有金鷹夫人或者金山會還是兩說。
打開窗簾,一號街外陽光明媚。
開闊的路麵上是安家公寓門前絕對瞧不見的車水馬龍。也沒有在樓間高高掛起的乾癟屍體擾人心情。
雍容雅致的女人們有說有笑的談論著胭脂水粉,成功的男人們或倚在車邊,或拿著巨無霸似的電話,好像要把嗓門給喊破似的。
這才是太平盛世嘛,沒有刺殺更沒有爆炸,美女和早點伺候著才是人生。
現在唯一支撐著他回去說信念,大概就是“明日五更”的信念吧。
他可是個決不食言的好作家!
當當!
“進。”
小玉推門進來,說“陳會長,夫人說外麵風聲鬆了,您可以回下山會主持大局了。”
陳無羊一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嘿,這話可不能亂說,大局有夏會長操持,怎麼能說是我來呢。我頂多是幫襯。”
小玉笑而不語,隻是微微欠身。
陳無羊揮揮手,一臉無所謂道“算了算了,家裡麵咱們說話就隨意些。我擔待著……
走了。”
“陳會長慢走。”
站在金鷹館門口,陳無羊朝著四周掃了眼。這才隨著侍從打開的車門入了車內。
如今當上了下山會的二把手,也是副會長。有輛專門負責接送的車子自然是不過分的。
司機是吳帥。
“嘿,陳會長。”
後者呲著牙,看見陳無羊特彆開心。
那天金鷹夫人建議後,陳無羊就發展了吳帥做自己的小弟。後者樂意的不得了,當時說什麼“我吳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一套。
搞得陳無羊渾身不自在,好在這家夥莫名其妙自己把自己攻略了,倒也省心。
“說下這兩天的消息吧。”陳無羊閉目養神。
“山爺這兩天明裡暗裡殺了不少人,從身邊到雜役,一個都沒能跑,現在會裡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的。”
陳無羊微微挑眉,沒道理啊。
以他這幾天對夏山的觀察,這家夥不應該這麼搞。
“還有呢?”
吳帥繼續說道“山爺當眾奪了侯靜的權,被軟禁在悅山園裡。”
“綠帽之後惱羞成怒,倒也說的過去。”陳無羊喃喃自語。
“夫人說什麼了嗎?”
吳帥突然滿眼佩服“夫人說您要問,就把這話告訴您。
夫人說,夏山沒提過懷疑您的事。”
陳無羊睜開眼,嘴角微微上揚。
“嘿,人無完人啊。”
……
撲街日記:
今天去做了多餘骨骼切除手術,中午做到下午,下午輸水到晚上。
真是花錢找罪受。現在牙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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