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多虧了阿一,你怎麼知道這裡安全的?”徐敏知問道。
大夥都轉過頭一臉疑問。
“回去說吧,在大廳裡的人要是不跑估計還能留下性命,現在隻剩下死屍了。”鐘如一打了個馬虎眼,他知道鐘慶祥不想彆人知道他懂這些,不太想說。
眾人還在想著怎麼出去,忽然不遠處挺屍的這個人站了起來,滿臉是血的慌張地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上帝啊,我還活著嗎,這是哪裡啊!”血人咆哮著往這邊來,本能的湊堆。
鐘如一嚇了一跳,噌的站了起來。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
“站住!”徐敏知大喝道,現在可不是認親的時候。
“上帝,發生了什麼事,剛才太可怕了,能告訴我我還活著嗎?”血人可憐巴巴的說道。
“彆亂動還能多活一會兒,你在歇會,外邊地震了。”徐敏知語氣冷淡的說道。
鐘如一抬眼看了看那個人,這種就是天不收的人,為什麼呢?
“少爺,有沒有受傷?”武似雨剛回過神,才想起來鐘如一一人在前難免有磕磕碰碰,趕緊問到。
“我沒事,哈哈,對了,叫我ta。”鐘如一瞅了一眼躺在門外的飛利浦,不懷好意的說道。
大夥看這祖宗還能玩笑,就知道沒事。
剛剛一番死裡逃生,所有人現在都在等外邊消停,旁邊的那個血人跪在地上祈禱著,念念有詞,鐘如一從地上撿了一塊歲磚塊砸過去。
“啊?啊!”引得那人驚叫連連。
“外邊都死光了,你怎麼回去啊?”鐘如一也沒什麼事,惡趣味的開始逗弄那個人。
“什麼!上帝啊,這是你對我的考驗嗎?”那人哭唧唧的又開始念念有詞。
“你們說咱們的船能不能找到咱們?”徐敏知歎了口氣,剛才倉皇逃竄,衛星電話也沒了。
“肯定沒事,外邊動靜小了,我出去看看,你們也起來活動活動。”鐘如一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籠子裡的兩人還是沒動靜,地震越往外圍震的越強,還是沒有停下躁動的意思,鐘如一腳欠的又踢了一腳飛利浦。
這一踢不要緊,把人踢醒了!
迷迷糊糊的飛利浦嘴裡念叨著“tata”
鐘如一心裡膩歪的不行,抬腳踹了一腳飛利浦的腦袋,飛利浦還沒醒過來又暈過去了。
鐘如一還是對籠子裡的兩個人更感興趣。這一觀察不要緊,臉上都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那倆人居然是交~合的狀態,媽蛋的,生死關頭居然還惦記這事兒!
鐘如一打開手裡的扇子扇了扇,又轉回身回到人堆,懶得理那兩個人,那個族群消失是有理由的。
這麼一會兒那個血人已經打入到鐘如一的團隊內部,和大家分享著他活下來的經驗。
這個人叫做卡爾,是個神父,他是以顧問的形式來到這裡,飛利浦被劫持往出跑的時候卡爾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歪,又被人撞了一下,好在他人高馬大,沒倒下,不然踩也能給踩歸西了。他跟個不倒翁似的連累了好幾個人,後邊有個比他還壯實的人,看他礙眼,伸手把他往外一推,他居然撞在了包廂的欄杆上,當時暈過去了,也就兩三分鐘,他就醒了,往外一看劫匪還沒有被抓住,索性就躺地上裝死吧,沒過一會又地震了,他爬起來就要往外跑,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地震了不能在屋裡呆著啊,剛爬起來房頂的裝飾物掉下來又給他砸暈了
鐘如一一夥人聽得無語,卓蕪菁和田封安慰道“能活下來就好了,救援的隊伍很快就會來的。”
鐘如一看了一眼徐敏知,徐敏知眼神堅毅,環顧四周給了大家一些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