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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固知無用而需向外求(1 / 2)

借冬時一場再常見不過的清雪,兩騎前後入瓦關。

眼下雲仲還未堪破四境,滿身內氣加以溫養,然山蘭城內可稱得上傷筋動骨,必定難複當時鼎盛完滿的內氣,畢竟哪怕算不得是丟盔卸甲,同樣亦是不曾從供奉院高手聯手之下,討得多少便宜,傷筋動骨,損氣虧元,幸得來劍穀宗內縱橫劍意,境界劍意,自不可同日而語。

論精妙劍術,便是自謙,亦能說句見多識廣,畢竟江湖曆代才子大賢為數不淺,即使是所餘留的劍術,照舊是百花繚亂,然而得來一門劍意劍勢已逾數代傳承查漏補缺,剔其駁雜留其精要的劍氣門路,乃是不得多見的金貴物,並不見得遜色於那等早負盛名的通天物甚至於靈寶,然而宋秋浦就這麼輕飄飄將劍穀宗這等精妙手段贈與雲仲,的確非常人所能。

而既有所獲,必要拿得住,才算當真將這門同以往所見皆是不同的劍氣門路吃透,明珠美玉需以楔攻,化為己用,方才可說是動用自如,反之不過平添駁雜,使劍氣雜糅不精,亦是枉費功夫。

因此近來幾日雲仲愈發沉默寡言,幸得是步映清實在是嘴碎得緊,每逢纏到退無可退時節,雲仲才隻得是無奈閒扯個三言兩語,若非如此,生怕這位生性更似是位男兒郎的姑娘,說出什麼撼天震地,驚世駭俗的言語來,當然是要順遂著些,以免其發起癔症。

可即使是如此,出於步映清實在於山野其中苦修過太多年月,每逢見有不解之事,總是要拿來問過雲仲,且最是刨根問底,偏要答疑解惑得相當周全,才肯勉強放過雲仲一馬,倒是相當苦不堪言的差事,往往發問都是令雲仲啼笑非宜,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同其好生解釋一番,比方單單一個朝堂立法官衙分等,就不曉得耗費多少口舌,勉強才能說通,若非是當年在湖潮閣中見過京城事,大抵連說都說不清,往往是憑南公山上聽來的說法搪塞,總不是長久之策。

當然修行其中的事,步映清往往也未曾遺漏,而是同雲仲過問,曾聽聞過養刀養劍之流的說法,說是雲仲每日都要遞出多道劍氣,怎麼看來都不像是高手所為,那等三年不出劍,出劍天下驚的能人,垂手觀劍氣登雲,飛劍斷瀑,那才更像是高手,霸道絕倫,目輕天下,哪裡會像雲仲,如市井小民那般摳搜得緊,一分劍氣恨不得琢磨個三五日,太過於小氣。

「真當我是什麼高手了?」遭追問得不耐煩,且時常要很是鄙夷瞅過兩眼的雲仲,終究是險些壞了道行,白過一眼步映清,狠狠咬上兩口乾癟肉脯,哼哼兩聲道,「那些個四境五境的大高手,動一動身子地動天搖,當然是有扮相的本錢,可高手又不是沒見過,我家山上那位大劍仙就是頂頂的高手,同五絕內敢稱天下劍道魁首的道人鬥劍而不落下風,算是高手,不過還是那德行。」

換成是在南公山中,借雲仲兩石膽氣,也不敢當著自家師父的麵,那也得是添茶遞水撚腰捶腿,哪能有這番話出口,必是笑臉相迎生怕自家氣量時大時小的師父怪罪,不過現如今天高皇帝遠,怎麼說當然是隨自個兒高興,但話才出口,便覺脖頸後頭惡寒,隻得是悻悻止住話頭。

「可相比於初境二境,現如今你不就是位高手?連點高手的心氣都不存半點,往後如何有高手的命。」

步映清但凡開口,似乎都是相當欠揍,在其自身說來,那是性情使然,羞於客套出言,遵本心行事算是自在得緊,而往往這等舉措時要直指旁人本心,將所謂欲蓋彌彰儘數掀得底掉,才算是痛快,良藥苦口忠言逆耳,換成旁人還受不起自己這等挖苦擠兌,唯雲仲有這等福分,換成旁人,求著都未必開金口。

但這話從步映清口中說出,卻難得覺得有幾分滋味,雲仲都是打量過前者兩眼,目露詫異,好像琢磨一番,並無什麼錯處。

瓦關名揚在外

的,曆來便是此地道場興盛,而大多人皆有其篤信之人,魚龍混雜,熱鬨非凡之中,又有難言怪異,瓦關不見得有多少達官顯貴,而這些位憑測算吉凶堪輿風水的道人僧人甚至旁門左道不知名小派者,才是瓦關勢力最大的一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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