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以家人之名開始!
米喬拎著一個水壺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張望著。
“哎幼林楊,又來找周周啊?”
林楊被嚇了一跳,急忙豎起食指頂在嘴前,示意米喬安靜。
這下勾起了米喬的好奇心,她配合著低聲道“林楊,找周周不用這麼神神秘秘吧?”
林楊來三班找餘周周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都快成三班的編外成員了。
林楊壓低聲音“這次我不是找周周的,你幫我把何天給我叫出來,但是千萬彆讓周周發現。”
“你找何天乾嘛要瞞著周周啊?”米喬眼珠轉動,突然眼睛一亮,狡黠道“難道是因為昨天來學校找周周的那個小帥哥,你吃醋了?不對啊,你吃醋歸吃醋,關何天什麼事啊?”
“哎呀我的喬大幫主啊,求求你彆在這裡胡思亂想了。你就幫我把何天喊出來就好,我知道你們動漫社還在招新,我回去班裡就幫你宣傳,行不?”林楊臉色黑了下來,但是還是強笑道。
米喬見好就收,拉鉤之後就進了教室,走到何天旁邊低聲說了兩句。
何天有點意外地抬起頭看向門口,聯想到早上聽到的傳聞,他就猜到了林楊的來意。
他剛走出門口,躲在一旁的林楊就上來拉住他往天台走,到了天台還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開口道“神棍,你知不知道昨天來學校找周周的那個男生是誰啊?”
昨天周周和米喬在動漫社搞活動,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個外校生,周周一看到他就很開心,兩人關係也表現得很親密。
更氣人的是,今天早上,林楊還親眼看到這個男生騎輛摩托車送周周上學,他能不急嗎?
他想著去問周周,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還是蔣川提議他來找何天,何天是出了名的消息通,和周周關係又好,沒準知道點什麼。
“就知道你這家夥是為了這事來找我的。”何天慢悠悠地道。
“你究竟知不知道那個男的是誰啊。能不能給我個痛快,我這都快急死了,你還在這裡磨磨蹭蹭的。”林楊有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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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慕容沉樟,小名奔奔。周周小時候家裡拆遷,在城郊住過一段時間臨時住房,這個男生就是她那時候認識的一個好朋友。小時候他們兩個關係很好,不過他們已經有很多年沒見了,昨天應該是他們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見麵。”
林楊臉色耷拉了下來,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幼兒園就認識餘周周就算是很早了,聽何天的意思,這個男生比他還要先來。
他可是專研過愛情秘籍的,深知愛情裡麵,先後順序至關重要。
“不過你彆擔心,周周和他,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更像是家人一樣。那個男生現在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的職校裡讀書,還在我們學校附近開了一個燒烤攤,據我所知,他是有女朋友的。”何天安慰道。
聽說慕容沉樟有女朋友,林楊感覺心裡沒有揪得那麼緊了,但是他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抓著何天的衣袖肩膀道“何天,要不放學後我請你去吃燒烤,怎麼樣?”
林楊說的燒烤攤自然就是慕容沉樟開的那家。
有人舍得請客,何天當然就不客氣了,他打算把耿耿也拉上,這家夥能吃,可以讓林楊大出血一把。
約好了時間,何天告彆林楊,慢悠悠地走回教室,故意挑後門走了進去,入門就看到了正在和同桌說說笑笑的徐誌強。
徐誌強看到何天進來,臉上的笑容一僵,硬著頭皮和同桌又說了兩句,就轉身從櫃子裡掏出練習冊低頭做了起來。
他的同桌還有點奇怪,徐誌強這幾天怎麼轉了性,這是突然愛上了學習?
徐誌強聽到熟悉的捏關節聲,身上莫名地感覺到有點疼痛,這幾天他還是有點應付學習,上課的時候忍不住偷玩了一會手機,結果不知道是誰告的密,他被何天堵在廁所揍了兩次,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戰鬥力在何天麵前隻有5。
所以他現在看到何天就怕,手上不拿本練習冊或者教科書都感覺心裡不踏實。
見徐誌強如此“懂事”,何天欣慰地點點頭,日行一善,果然巴適。
坐回到原位,何天叫了一聲周周,等周周轉過身來,他勾著手指示意周周把耳朵湊過來。
“周周,你家林楊吃醋了,你記得有空的時候好好安撫安撫。”
被何天這麼一打趣,餘周周感覺臉上發熱,白了何天一眼,她轉過頭繼續看上的字一個都沒進入她的腦子。
林楊吃醋了。
餘周周的嘴角劃起一道很好看的弧度,雙眼眯起,像極了一隻抓獲獵物的小狐狸。
燒烤攤上,耿耿一邊擼串,嘴角都沾了不少油花,一邊衝著在燒烤架前忙碌的一道身影吐槽道“老板,我說你們家的這個產品的更新速度真得快點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燒烤攤隻賣素食的。我都懷疑我是來吃齋的了。”
慕容沉樟熟練地在豆腐串上撒孜然,嘴上邊回道“我們幾個都是附近職高的學生,現在我們學校的烹飪班就隻教到素食,葷的那些呢要等下半個學期才會教。等我學會了,免費請你們吃一頓全肉宴,行了吧?”
“啊老板你可太好了吧!你這樣會虧死的!”耿耿驚訝道,順手從何天的盤子裡拿走了一串豆腐。
“你們都是周周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談錢乾什麼呢?”
何天腹誹道怪不得劇裡開到最後你的這個燒烤攤是虧損的。
看了一眼林楊,這家夥從坐下來就像個鬥氣求偶的小公雞,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慕容沉樟,分給他的烤串都被何天和耿耿瓜分完了都不知道。
“周周有你這樣的朋友運氣可真好。對了老板,你和周周是怎麼認識的啊?”何天決定給林楊加一把火。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簡單來說就是,小時候我家和周周家挨得近,經常一起玩。”慕容沉樟含湖地說道,他和周周認識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那些故事他不太樂意分享給彆人。
“那你們這也算是青梅竹馬羅。我從小學開始就和周周同校,初高中也都在一起,追求周周的人可多了,可是沒一個能進周周法眼的。我一直在想,周周心裡會不會有人了,所以才沒人可以走進她的心裡。難道那個人就是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