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舊人說走就走,背影瀟灑,絕不回頭。
(一)傷疤
一個適合曬太陽的天氣,夏油傑拽著我出門散心。
連續一個周都沒有下雪,讓商場關於聖誕節的裝飾看起來都亮眼許多。
“準備要過聖誕節了啊!”他站在百貨樓前的廣場,看著那顆聖誕樹感慨道。
我問,“你要裝飾樓下那棵冷杉?”
他笑吟吟的說,那當然。
冷杉是最適合製作成聖誕樹的品種,兩個月前的萬聖節遊行最後,他在路邊買了一顆矮冷杉給我。
家裡是肯定沒地方放,於是我們倆連夜偷梁換柱,把樓下那顆營養不良的樹苗拔走,將其種了下去。
“掛燈沒地方插電啊。”在飾品店裡的時候,他突然說道。
“那不是有獨立裝的小電池嗎?”我走到不遠處的貨架,蹲下來看電池的型號,再抬頭,隻看到夏油傑在背對著我打電話。
他靠在店門口,手裡拿著根煙,邊點頭邊吸了一口,似乎察覺到背後的注視,他扭頭朝我笑了笑,然後在電話掛斷之後,把煙吸完。
結賬的時候,他身上的煙味我聞著熟悉,似乎是,那個反轉術少女的同款。
“你最近很愁?”雖然這麼問,但我不覺得他會發愁。畢竟,他現在做的任務,都先經我手調研一遍,劃分好難度和世故與否,再轉到他手上。
都是些輕輕鬆鬆不用太觸及人類深層痛苦的活,強度上一天也隻有一個。
“沒有,就是抽著玩玩。”他煩躁的把沒抽完的煙,按滅,丟進了垃圾桶。
回到安全屋,洗了個手,我們就下樓掛燈。
買的都是些彩色圓球,也有關於小動物的,以及我不待見的耶和華。
把十字架還有耶穌像偷偷揣口袋,準備拿去丟時,夏油傑突然和我說了一個事。
他說,他那個學姐,歌姬,臉上的傷痊愈了。
我問,不是說治不好嗎?
他把圓球掛上,又拿了一根煙,叼在嘴裡說,“硝子的醫術更加精進了。”
我想著是好事,他也不用那麼內疚了。
弄好上樓,我走在前麵,他走在後麵,快要到門口,他不確定的問了我一句,“那你呢,那麼多天過後,你痊愈了嗎?”
我開門的手頓了頓,居然頭一次不願主動去看他的眼睛。
(二)彆拆
平安夜,和家人一齊在客廳吃蘋果。
甚爾拿著刀像炫技一樣,削了一個手槍的形狀,然後惡作劇的朝惠比劃。
惠其實是悶騷的性格,這大概是所有酷哥的通病。
他削了一盤兔子,眼裡帶著戰意,一個個往甚爾臉上砸。
砸的挺準,隻不過是精準的全進甚爾肚子裡了。
我抱著他倆削的優秀作品,遠離戰火,邊吃邊看手機。
明天聖誕節,對於和原因過慣了意式盛典的我,是一個重大的節日。
我會陪家人過,至於夏油傑,我不知道他。
他最近很忙,忙著回到了他高專三人組的友誼裡。
沒有腦花的折磨,沒有了過去一直想不通的困境,他現在能自由自在的擁抱友情了。
隻是,他的友情裡沒有我。
。
聖誕節當晚,和家人吃完飯,互換了禮物。
甚爾送了我一塊不菲的手表,仔細摸了一下,就摸到了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