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竊寶!
“死者王太牧,在自己府邸中的庫房被人用匕首插死,胸前有多處刀傷,凶器也是死者庫房中的收藏之一。”
王小魚和李安趕到位於城北長通胡同的王府之時,已經有其他衙差將初步現場勘查的情況彙報了過來,李安在衙差之中還算一個小衙頭,在府衙張大人到場之前,他得將現場情況了解整理,以便直接彙報張大人。
“仵作人呢。”王小魚和李安進了庫房,頓時被裡麵擺滿幾大箱銀錢和寶閣上的書畫玉石,一堆瓷瓶等好物吸引了眼睛,腦子毫無提示的反應告訴她,雖然庫房裡的都是價值不菲的物件,但本著遊戲中物以稀為貴的原則,普通的金銀財帛沒有錄入的價值,她嘗試過花三天錄入一個金元寶,不僅收益低的可憐,而且無法產生特質願望,按照萬寶的話說就是“沒有寶魂。”浪費時間。
隻有那幾塊玉石,格外通透翠綠,可質地更佳的璞玉王小魚基本已經錄入過了,甚至最稀有的天然墨玉都在錄入階段。
“早前肖大海去叫了,應該快來了。”跟李安說話的衙差叫許魏,是一個又瘦又高的男子,王小魚站在他身邊隻到胸口,每次都得仰望他,以至於王小魚很不喜歡站在他旁邊。
王小魚和李安跟著許魏繞過兩個束寶架,才到屍體之前,一個身材虛胖的中年男人以背靠著一個巨大的寶箱前坐著,寶箱金鎖,男子垂直腦袋,頭發有些鬆散,寬厚的肩膀垮著,兩個手臂自然垂在身邊。
他的胸前插著一柄鑲著的綠寶的匕首,上好的繡多寶福祿字樣的綢緞衣服被刺穿了幾個洞口,發暗的血液打濕了前胸,順著流到了大腿。
王小魚皺著眉,看著李安上前蹲著查看,她咽了咽口水,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許魏身上。
“王小,你害怕了?”許魏小小聲問到。
“誰說我害怕。”王小魚搓了搓手臂,她在衙門快一個月,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死屍了,但命案卻是第一次見“我隻是覺得有點冷。”為什麼會冷,她也說不清楚,可能是金錢的溫度吧。
“你倆彆在這杵著了,去問問王府的管家,當時有誰在這庫房之外,當天王太牧都見過何人,他到庫房是做什麼來的。”李安聽見王小魚和許魏的竊竊私語,語氣認真的吩咐道“將王進叫進來幫我,若看到肖大海和仵作便讓他們抓緊過來。”
王小魚和許魏聽了,趕緊出了庫房,分頭行動。
許魏負責去找發現屍體的下人,而王小魚去找這王府的管家王恒。
王恒本不姓王,他原本是一落魄秀才,因屢考不中耗儘家產,最後差點淪落街頭之際是王太牧收留了他,成為了王府的一位家仆。
因為他文采不錯,而且對算數也精通,漸漸成為了王府中的一把好手,也深得王太牧信任。
“王管家剛從西山縣回來?”西山縣距離仇京有幾十裡遠,坐馬車來回要半天左右。
“沒錯,老爺讓我去處理一些私事。”王恒五官端正,眼神穩重,身上透著一股書生意氣,隨便收拾收拾包裝一下,也是女子會欣賞的類型。
“王管家娶妻了嗎?”王小魚眯著眼問。
王恒微微皺了皺眉“不曾。”
王小魚點點頭,又問“是因為沒有心儀的對象嗎?”
王恒一張嚴肅的臉有些繃不住“這是在下的隱私,與老爺的死似乎沒有關係吧。”
“也是。”王小魚附和道“那王管家覺得,王太牧,也就是你老爺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老爺是在下的恩人。”他簡潔答道。
“平日裡呢,待你待人如何。”
“老爺待下人寬厚。”
“大前日王太牧讓你去西山辦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