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停頓了一下“老爺的私事,在下不太方便告知。”
“這可不行啊。”王小魚摸了摸下巴。“你若不說,誰知道這與此案無關呢?我也隻能報告張大人,將這個做為疑點,著重審問一下王管家了。”
有那麼幾秒,王恒冰涼狠戾的目光停在了王小魚身上,又消失不見了。
“老爺吩咐我去送銀子。”
“給誰送銀子?”
“”
“王管家,彆跟擠牙膏一樣。”王小魚抱著手臂,雖然她沒有王恒高,還得抬頭看他,但主要的氣勢還是不能丟的“你總不想進到衙門裡再交代的。”
王恒雖然聽不懂擠牙膏的意思,但他理解了王小魚的意思。
“一個馬氏,和一個七歲的孩童。”
“她們是誰?”
“是老爺以前的女人和私生子。”
哦,有瓜吃了。
“什麼叫以前的女人?”王小魚問到“我記得王夫人就在府中。”
王恒麵無表情,說到“老爺發家之前,是西山人氏,那個馬氏正是老爺第一任夫人,後來老爺到京中做買賣,和馬氏失去了聯係,不曾想前個月馬氏找上門來,還帶了一孩童說是老爺的私生子,為了聲譽著想,老爺同意在西山購置大宅子,並且付給馬氏一筆銀錢供她母子生活。”
“王管家,我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王太牧拋棄了糟糠妻出門做生意,事業有成之後還不認找上門的原配和親生子嗎?”
“不。”王恒說到“是老爺心善,那馬氏帶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爺的親生子。”
王小魚緊追問道“你怎麼知道?”
王恒梗住了,半晌沒有說話。
王小魚也很有耐心,清澈透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恒的雙眼。
“老爺早就被大夫診斷出沒有生育後代的男子能力。”王恒說道“夫人嫁給老爺四年,亦沒有所出。”
王小魚的嘴小小的張成了圓形,消化了好一會。
“說實話,老爺不能一直供養著彆人的野種,那馬氏要求一萬兩銀子,才肯一刀兩斷,老爺也同意了,在下便是去西山縣送那一萬兩的。”
王小魚齜了齜牙,一萬兩,數目不小。
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花著一萬兩,估計就是為了買個清靜吧,這馬氏訛的也太狠了。
“就這麼簡單嗎?”王小魚問。
“自然不是。”王恒答道“那馬氏見了銀錢,還是不肯罷休,還追著在下大放厥詞,說若讓她見到老爺,必定要殺了他這個負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