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講真的,是要去偷嗎?”王小魚惜命的不肯放手。
“難不成呢?”
王小魚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早說啊,早說我得把臉蒙上。”
那淵聽了,嗤笑道“你這個膚色,倒也不比擔憂。”
“??”王小魚瞧了瞧他白皙的皮膚,便迅速將羨慕的目光移開啊,嘴硬到“這是男人的陽剛的表現!”
“是嗎?”那淵故意鬆了鬆手臂,失重感嚇得王小魚喊出了粗鄙之語。
“臥槽!”她竭力讓自己不要主動控製自己用出輕功,幾乎是整個人都吊在了那淵的身上,被他一嚇之下,王小魚縮的更緊了,包括她的胸,也貼在了他身側。
那淵敏銳的察覺了不對勁,不等他回頭,王小魚已經順勢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紙包裝著的幾乎被壓扁的肉包子。
“差點壓破餡了。”王小魚滲出了一背心的冷汗,麵上卻還故作可惜道“我早上留的,本想夜宵吃的,怎樣,大人,咱一人一半?”
那淵深深的看了王小魚一眼,才嫌棄的扭過頭去“我不要。”
太險了。
好在她有備無患,時常在懷中塞上一些吃食或者小話本,以便有人問“咦,你小子的胸脯怎麼鼓鼓的。”她好有對策。
他這個年紀揣著這些東西,倒也並不稀奇。
二人一路再也無話,王小魚真的就默默就著冷風啃起了肉包子,到了地方,她的包子也剛好啃完了。
“這是什麼地方。”王小魚吃得滿嘴流油,用袖子狠狠的擦了一把嘴巴。
他二人正站在一個塔樓的露台之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大半個柳州城,七彩斑斕的城市好似一幅濃油重彩的油畫展開在王小魚二人麵前,在她的瞳孔中也印下了著絢麗的花樣世界。
“百麗樓。”那淵答道,從她腰間掛著的那個囊袋中掏出一杆細長的竹杆。
在王小魚迷惑的注視下,那淵來到了麵朝著露台的房門下,捅開紙糊的門扇,用嘴將落神香渡了進去。
王小魚莫名有些感動,好哇,你這個濃眉大眼的那淵也成了她的同行!
手段竟然也格外一致。
她的雷達早就發出了提示,唾手可得的地方就有一顆夜明珠,她是不是也可以順手牽個羊?
不行,絕對不能因小失大。
她極力阻止了自己的賊心,麵露正義的捏著聲音道“大人,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咱們都是衙門的人,豈能知法犯法。”
“哦?”那淵抽出空了的竹杆,在指尖轉了個回旋“那作為主謀兼教唆者的你,王小,可是被我抓個正著。”
“?”王小魚愣了愣。“我可是從頭到尾被扛來的啊!”
“要說我有什麼罪,做你那大人的走狗也算罪嗎?”王小魚哭喪著臉,無儘的卑微道。
那淵竟然笑了,笑起來好看極了。
“走狗?”他轉身,猛的一把推開了門扇“那就跟著我便是了。”
屋內落神香見效神速,接著柳州城內發出的燈展光芒,隱約可以見到屋子裡有很多奢華瑰麗的裝飾,可以見的屋子主人是個愛美的女子,因為屋子裡有一麵巨大的銅鏡。
屋子深處便是一架漆金的拔步床,床塌前隔著層層帷帳,那顆反複勾引王小魚的夜明珠就被鑲在帷帳之中,照映著床塌之上,躺著的至少兩個以上的人,因為王小魚瞧見了好幾隻肉色的大腿。
不等王小魚多問,那淵抬腳便進了房,王小魚趕緊緊隨其後。
隻見那淵腳步不停,一路來在了床前,不經思索的掀起了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