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替身!
第二日,厲深如約而至。
“厲公子。”
盛姝隻隨口場麵上的一句問候,便低頭打開木盒,裡麵有大大小小,粗細不一的銀針。
用指尖捏住一根適中銀針,便移治厲深身側。
一股清雅淡然的絲竹氣息若有若無的縈繞沁入他的鼻尖。
厲深眸光不覺落在她的身上,婀娜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倒一點不似生過孩子的樣子。
還不等厲深思緒飄遠,耳後的輕柔涼潤觸感讓他身子不覺一僵,受驚似的突然側頭躲避。
皺著眉看向她的指尖,“你做什麼?”
盛姝抬著的左手頓在空中,“什麼做什麼?施針啊!”
“施針何須……如此?”
厲深很確定,她剛剛是在摸他的耳垂,竟如此大膽!
他身邊還從未有哪個女子敢這般放肆的輕薄無禮!
“施針在耳後!”
好像誰稀得碰你一樣!
盛姝眸中閃過一絲嫌棄之色,儘管轉瞬即逝,還是被一向慎察入微的厲深捕捉到了。
厲深瞬間心裡有些不痛快,“早些說清楚便是……”
盛姝麵無表情,眸色淡然疏離,“裸露在衣物之外的就這幾個位置,是小女子疏忽了,讓厲公子無端受驚了。”
厲深的目光隻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轉頭端坐,“無妨,姑娘繼續施針吧。”
盛姝再次搭上手指確定位置,便快刺入銀針再抽出,等待著血珠緩緩冒出。
隨即捏住流蘇青穗打開一個拳頭大的白瓷小罐蓋,從內裡拈出一顆雪白棉球,隨手按在剛剛針刺的位置。
再鬆開,將棉球丟在一個深藍色的陶製小缽中,收了收東西,便端起托盤。
“可以了。”
盛姝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厲深以為她放了東西還會再來,不想人家根本就不再露麵了,二人生生在前廳等了一盞茶的時辰。
沈梧葉先是看不過去了。
“爺,這女子好生無禮,竟敢讓您在此等著。”
厲深唇角微動,是否真的冷若冰霜,毫無所圖……還需要時日來證明。
半個月,才剛剛開始。
“罷了,想來她剛說的可以了,便是告訴我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