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姝一心隻想擺脫燕北驍的糾纏,便也用上了一些手段。
“不知道?好!”
燕北驍橫抱起她,小心放在榻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衫。
盛姝受驚掙紮,卻被他緊緊鉗製住手臂,溫熱的唇掠過耳側,輕癢難耐,隨即卻是耳垂一陣微痛。
“燕北驍!你夠了!彆跟我在這發瘋!”
燕北驍強勢而霸道的望著她。
“孤告訴你,孤若是瘋了也是被你氣瘋的,日後你越是將孤推開,得到的便是你我之間更進一步的親近!你不妨再大膽的試試看!”
盛姝抿唇不言,此時此刻,她還是有些怕的,好女不吃眼前虧。
“可知錯了?都是你害得為夫昨夜一個人在宣光殿夜不能寐!若叫聲夫君就饒過你這次。”
居然沒有嗎?
盛姝有些失算,忽略心中那細微的鬆動,避開他的目光,語氣也是軟了一些。
“你先放開我。”
燕北驍低下頭,眼波輕軟迷離,抵著她的額頭不肯罷休。
“叫我阿驍……”
盛姝隱忍不發,眉間卻緊成一團。
良久,燕北驍終是無奈先妥協了,在她額間落下一吻,便起身放開了她。
“剛剛那首曲子叫什麼?”
“《知否》。”
“什麼?”
“《知否》!耳朵不好就去治!”
燕北驍欺身靠近,“嗯?”
盛姝一把推開,就要下床,卻被他攬住腰身又躺了下來。
“還下去做什麼,眼圈熬成這樣,今夜早些休息。”
“不要你管!”
“彆任性,乖一點,明日路途顛簸,定然也是辛苦的。”
“我才不去!”
“孤知道你待在宮中也悶,才想要帶你去散散心的,我們可以去爬山,去采花,去抓蟲子……”
盛姝莫名的有些心動和向往,高山、野花和蟲子,在她心裡無一不代表著自由……
燕北驍很喜歡看她安靜待在自己懷中的嬌軟姿態,他也可以放心的儘數收起目光裡的鋒芒,不自覺就盛滿一片柔和。
“姝姝,其實這些年來,我從未真正的寵幸過任何女子,身為君王,有的事不得不麵對,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唯一的一晚……也隻有和你。”
“你說出來自己會信嗎?如花美眷在側,你會五年都不心動?你當自己是石雕神佛嗎……真是可笑至極!反正這些跟我都沒關係!我也不在乎!”
盛姝撇撇嘴,一臉嫌棄,懶得理他。
燕北驍不樂意了,手下抱得更緊了些,將她身子更貼緊,恨不得融為一體才好。
“口是心非的丫頭!你當真不在乎嗎?為夫多年為你守身如玉,這是何等的忠貞不二,你都不感動嗎?”
盛姝手臂抵著他的胸膛,將他推開了些。
“誰稀罕!你愛怎麼樣都是你的事,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燕北驍苦澀的淺笑,鬆了鬆手臂,抬手輕撫過她鬢角的小碎發,細致溫柔。
“姝姝,等祭祀回來,你見到了想見的人,便會知道為夫絕非是你認為的那般……”
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