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怕我一去就不能回來了!就算是活生生的回來,恐怕用不了幾天,災禍就會降臨在我的頭上!我不想變成她們那種樣子!”
“姐姐,你不要慌嘛,這隻是一個巧合罷了,並不會出那麼多差錯的!你想想在那國師府裡麵當差的又不隻是你一個,到時候上上下下定會有很多人,你又怕什麼?”
宮女搖了搖頭,“你說的…唉,你根本就不了解這宮中!那國師所住的地方跟常人不一樣!他所住的地是大王親自為他開墾的一座山!你說這個國師架子大不大?”
“一座山?我的天,姐姐你莫要開玩笑了,人怎麼可能住山裡麵!”
“不是我誇大其詞,而是大王真的為國師開展了一座山,為他修建了寢宮和一些彆院。可以說是與世無爭!”
“那這倒是可能吧!不過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會出什麼事的,你人這麼好,上天肯定會眷顧你的。”木苓露出一絲微笑,宮女見到木苓如此可愛的笑容,心中突然放鬆了些。
“有你這句話我感覺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點慌!”
“像那種人少的地方,是有可能遇到一些險情,到時候你要有備而去,這才可能急中生智,也好防微杜漸。”
“多謝你提醒了。”
“姐姐,我快要到了,你就送我到這裡吧!加油!”
木苓不知道她的輕微鼓勵給了這位宮女多大的鼓勵,也正是因為這微薄的鼓勵,而葬送了她的性命。
這位宮女本不想去的,去了可能會受到詛咒,而不去最多淪落為,杖打幾十板子,可能還可以多活幾天。
“小啞巴小啞巴!東西我都給你尋回來了!”木苓在路經途中還不忘泥帶了回來。
長時間放置都有一股尿騷味兒,木苓膽怯地聞了聞,又縮了回去,這味實在有些上頭。
白燁細細的在桌上看著一副地圖,仿佛已經神遊其中,倒是沒聽見木苓的喚聲。
木苓輕輕靠近,然後依靠著瞧了瞧,“這東西好生複雜,我看都看不懂。小啞巴你看得懂?”
白燁抬起頭,對上木苓那純真的雙眸,解釋道:“就是地圖!這是整個皇宮的地圖!”
“地圖?哦!就是把所有的位置的畫在上麵了對吧!”
“差不多是這個字麵意思,來你看,這裡是她們大王的寢宮!”
“哇,這寢宮的占地麵積可真大!”
白燁輕輕彈了彈木苓額頭,弄的她啊啊一聲。捂著額頭叫喚。
“小啞巴你乾嘛啊!”
“我當然不是讓你來看寢宮!更不是讓你看這寢宮占地麵積有多大”
木苓無奈的說,“那看什麼呀?”
白燁耐下性子,然後繼續解釋,“順著這寢宮,一直朝南,這裡有一座大山。”白燁手指點了點,“這裡!這裡唯一的一座大山被劃進了皇宮地圖中。”
木苓仔細的看著果然跟小啞巴說的一樣,這裡居然有一座這麼大的山。
“一般這大山大王都拿來乾嘛呀!”
白燁盯著木苓,回道:“我怎麼知道?”
“不是,你不也是一國的大王嗎?若是換做你,你會拿來乾嘛?”
“本王可對山沒興趣!”
“對了,我覺你尋找的粘稠之物可是有尋找到?”
木苓嘻嘻一笑,緊接著便拿出了她的寶物,“小啞巴讓辦的事定,會辦得妥妥帖帖的!來看我收集到的!”
第一個呈現在小啞巴麵前的是仙人球,“這裡麵的黏液非常粘稠,不知道是否符合?”
“隻有粘稠就行了,關於是什麼無所謂,把這東西給我吧。”
木苓把仙人球遞給了白燁,緊接著又拿出了幾樣,白燁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拿走就行。
但是這最後一件…白燁手停在空中一秒,請接著便詢問道:“你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泥土嘛!比較粘稠的泥土!”
“不知道可不可以啊?”木苓小聲的問道。
“這泥土的味道是有些怪,你是在哪兒尋的?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在茅廁旁邊弄的…”
木苓尷尬的說:“也…差不多…”
“你!你可真有才…罷了,反正這東西也無所謂,也可以將就用一下!”
木苓瞧見小啞巴一臉嚴肅,於是細聲詢問著,生怕把他惹生氣了,“也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乾什麼的?”順帶還瞧了瞧那些尋回來的東西。
“這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該知道的你定然會知道。”
木苓真有些看不透小啞巴,不就是幾個東西而已,還要隱瞞著。且想說他小氣也不敢說。
“那行吧!還有其他事要吩咐嗎?”
白燁仔細的觀摩著地圖,隨身應著,“沒了。”
“見你看的這麼認真,要不我也幫幫你?”木苓又瞧了瞧這地圖,卻惹來白燁一瞪,嚇得她又退縮了去。
離開後,心中不免嘀咕著,“小啞巴真是怪!明明想幫他!嘁!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以後再也不這麼做了,真是自己找罪受。”
白燁倒是不放在心上,畢竟過幾個時辰木苓又會像往常一樣,耐不住性子,找他說幾句。
寢宮偏南一直前行有一座大山,這一座大山是牧塵國大王為他的國師所建,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大王為他所建,而實際上是國師看中了這座山,在這一座山中幾乎是無人打擾他。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國師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且這一件事情隻有他和大王知道,大王為了長生不老,什麼事都可以做,不管是出賣良知還是出賣本性,一切都是長生不老藥的鋪墊而已。
這一座山被命名為國師山,再去國師山的路途中,有一位身穿粉紅色的宮女正拿著一盞熏香緩緩的行走著。
路途之中不見一人,四周倒是顯得有些陰森,宮女覺得是心理作用,於是加快了步伐。
偌大的國師,山中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這一座宮殿便是國師的寢宮,裡麵擺著無數的珍寶,其中乳白色的珍珠是最多的,還有一些看起來十分惡心的雕畫徜徉著。
身穿粉紅色衣上的宮女緩緩推開國師寢殿的大門,宮女感覺這國師仿佛是在等她。
“奴才見過國師。”
“今天這一次的貨色感覺大不如從前了。”
身穿粉紅色衣裳的宮女一臉吃驚,“國師您是在說什麼東西啊?”宮女抬起頭,望向國師。
國師的右半邊臉被麵具所掩蓋,根本就看不清長什麼樣。
這時候國師緩地走了下來,手指輕輕的觸碰在宮女的臉上,“嗯,這皮膚還行。”
宮女此時嚇的手中的東西掉落,連退好幾步,想轉身離去那門卻砰的一聲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