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家夥怎麼總是能夠想出那麼多怪招兒來?就好像這家夥從來都沒有為進攻的方式和手段過愁似的,難道說這家夥真地是一個天才嗎?看看他最後的那個傳球,太陰了,我猜他肯定是為了勾引米克爾大範圍奔跑才傳給地卡裡克,這麼細小的地方都要算計到,而且還能夠利用這微弱地機會來確定戰局,太陰了,易這家夥已經把比賽給算透了,這家夥真地是太恐怖了。究其一生,我估計也趕不上易的這份靈竅心思啊。”說到最後,伯特又開始為了這場比賽開始感慨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
“這都是你這個陰險地家夥心裡在誹謗老大,也就隻有你這樣心理陰暗的家夥才會這樣想地,老大才不會像你說地那麼陰險呢!”沙最角落裡斜靠著的萊恩忍不住地又為易晨辯解地說道。
為什麼要說“又”呢?就是因為在易晨離開了紐卡斯爾聯隊之後,伯特這家夥沒少因為在背後說易晨的“壞話”而跟萊恩吵架。
“哼!易還不夠陰險?他在進攻中使得手段幾乎想都不用想就使出來了,那架勢,哼,比我說地要陰險多了,這個家夥就喜歡趁人不備下黑手!”反正易晨也不在這兒,伯特也就可勁兒地說起來了。
“伯特,如果讓你處理最後地那個球,你會怎麼做?”忽然,一邊不同於往日喜歡打擊伯特地哈米用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問道伯特。
“嗯?我?如果是我地話,我會……我會選擇穩妥地方式來穩住節奏,然後再伺機尋找機會進攻。”伯特想了想,就說出一個最穩妥地辦法。
“看看,這就是你跟易之間地差距。易每時每秒都在想著該怎麼進攻,而我們呢?總是在想著不要犯錯,不要失誤,一切都按照最穩妥的辦法去做,所以我們總是會錯過一些東西。我們少了前進的勇氣,又怎麼能夠像易那樣節節地登高呢?!”
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哈米忽然很嚴肅地說出這些話,讓房間內地氣氛有些凝重。
是啊,易晨之所以能夠成功,就在於他在進攻中地那份執著和堅決,有了這些彆人沒有的決心,他才能走在防守球員地前麵,作出他們意想不到地突破和傳球,直到最後把他們全都斬落馬下。
就是這些氣質,捏合成了現在這個進攻狂人。
“說那麼多沒用,隻有冠軍才是證明。我們還有機會!”巴洛第一個站起身來,撂下這句話就走出了房間。而萊恩看了看,跟倆人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趕回諾維奇隊報道。
而剩下的哈米和伯特倆人,全都沉默著,心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就在溫布利的主隊更衣室裡,曼聯球員並沒有想彆人想象中地那樣狂歡大聲喧嘩,而是一個兩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輕手輕腳地換著裝備,即使有說話地,也是兩個人低聲細語地說笑著,時間就在這樣安靜和諧中過去了。
弗格森最後走進更衣室裡,微笑地跟每一個球員握手談笑,說兩句感謝和鼓勵的話。
來到了易晨的身邊,此時他正在擦拭鞋麵上地泥土灰塵,爭取能夠保養地更好。
“嗨!小家夥兒,今天你表現地相當不錯啊!祝賀你,也謝謝你!”此時的弗格森根本沒有平日裡地嚴厲,反倒更像是鄰居裡經常出來曬太陽的老頭兒,和善,溫和地。
“呃……老板,我還要謝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呢。不然地話,我也沒有機會能夠捧起獎杯呢。”聽到弗格森對自己說謝謝,易晨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了。
在他地心裡,更應該是球員跟主教練說一聲謝謝,他可從沒有想過主教練會跟自己說一聲“謝謝”。
“如果沒有你們的努力,這場比賽我們也拿不下來。好了,小家夥兒,你就彆推辭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好了,仔細準備一下吧,頒獎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地新聞布會有地是機會讓你感謝個夠。”弗格森拍了拍易晨的肩膀,笑著鼓勵他說道“我們的賽程才剛剛過完一大半,剩下的比賽是不允許我們丟掉任何一場地,所以今天晚上慶祝完,你就要更快地忘掉這件事,記住,聯賽杯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而英超聯賽和歐冠聯賽都是我們的目標。你努力奮鬥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奮鬥,也是為了球隊奮鬥。所以呢,努力去做,你還有更多的機會在等著你呢。不像我,已經70了,馬上就該退休了。哈哈!~”
雖然弗格森笑得很開心,可是易晨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反而大吃了一驚。
‘難道老板這個賽季結束後就要退休了嗎?’易晨的心裡忽然開始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
“您還不大呢,才70歲啊,老板,你還可以繼續乾下去地啊,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好很多了麼?在執教個一兩年也不成問題啊。”易晨連忙勸道。
“嗬嗬,你不用緊張,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我還沒有拿夠冠軍呢,怎麼可能這時候退休呢?!”弗格森哈哈大笑起來,同時,易晨那緊張地表情也讓弗格森心裡很開心。
小家夥還真挺讓人開心地。
馬上就要進行頒獎儀式了,球員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專門換成自己平時的便裝。而是統一套上了俱樂部分的訓練服和英足總配下來地冠軍外套。
場外那些沒有參加決賽地主力球員們也都一個個穿著西裝,人模人樣地等待著頒獎儀式地開始。
易晨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穿著西裝,彆扭地撕扯著領帶的魯尼。看著那跟小坦克似的身材和根本不上鏡的臉孔,易晨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不過易晨此時也沒有心思嘲笑他什麼,他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了稍後進行地頒獎儀式上去了。
這是自己的第二個冠軍獎杯,易晨地心裡也是格外的激動。雖然平時說起來對聯賽杯不怎麼重視,但是真正當獎杯入手之後,易晨的心情卻是十分地激動。易晨甚至想道,也許聯賽冠軍獎杯捧起來也就這麼回事,可能也就是歐冠冠軍獎杯捧起來更有感覺吧?
在接過了冠軍獎牌的時候,英足總主席大衛裡斯曼親切地對他說了幾句讚揚和鼓勵的話,這也是易晨第一次接觸到足協裡麵的高官。好奇之餘卻沒有一點兒緊張地感覺,微笑著跟他握握手之後,易晨就向前走去了。
這場比賽中最後出場的老隊長加裡維爾從大衛
曼地手中接過了那個不大的獎杯,興奮地親吻了之後地把它舉過了頭頂,一瞬間,全場都爆出熱烈地掌聲,所有地球迷都為曼聯的奪冠感到開心。當然了,切爾西地球迷不在此行列中,利物浦的球迷不在此行列中,其他幾個曼聯俱樂部的死敵球迷都不會在此行列中。
當易晨激動地從卡裡克手裡接過了冠軍獎杯時,忽然現這個“小家夥”可是一點兒都不輕,剛一入手就感覺沉甸甸地,易晨差點兒就失態地準備用牙咬一咬了。
看台上的應柔和卡米莉亞看到易晨捧起了獎杯,兩個女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臉,不停地為易晨鼓著掌。
而此時的比賽也已經結束了,應柔清楚今天晚上易晨不會跟她一起回家,因為俱樂部還準備了奪冠宴會,如果自己繼續呆在這裡地話,那麼一會兒回家的路上就會堵塞地厲害。應柔還是決定回到家裡等待易晨。
隨著人流左拐右拐地向著場外走去,應柔來到了停車場就坐進了自己的寶馬ii,就在她準備開車的一瞬間,她忽然眼睛一縮,就把放在鑰匙上的手拿了下來,眼睛緊緊地盯著窗外那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
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到過似的……
抱著獎杯回到了更衣室的曼聯球員們,這個時候才放開了神經,開始大聲吆喝著開始慶祝奪冠了。
“易,你還真是厲害啊。竟然真地把那頭大笨牛給騙住了。厲害,老板非但沒有罵你,反而還誇你審時度勢,哎!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一旁已經灌足了香檳的卡裡克打著嗝摟住易晨的肩膀,竟然喝著香檳還能喝的暈暈乎乎地,易晨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嘭!~易晨剛想說話,另一邊穿著西裝的埃弗拉又開啟了一瓶大香檳,那汽沫直接噴灑出來,濺了易晨一身。
“嗨!帕特裡克,你這家夥噴到我了!”易晨十分不滿地對埃弗拉抱怨道。
“哈哈,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這麼做地嗎?現在這裡就數你的身上乾淨了,你說我不噴你噴誰啊?”埃弗拉臉上笑開了花,雖然這家夥沒有拿到冠軍獎牌,可是這家夥就是喜歡熱鬨,這時候也不忘跟易晨開開玩笑。
聽到埃弗拉這句話,易晨立刻就老實了下來。
可是如他所願地,更衣室裡的隊友們目光立即都投向了他的身上。易晨心裡立刻就感到不妙,猛地一起身,就把卡裡克給放倒在了按摩床上,緊接著又有兩瓶香檳酒開啟了,全都噴灑在有些暈乎乎地卡裡克身上。
哎!可憐地家夥啊,成了易晨的替死鬼了。
“f!易,你這家夥太狡猾了,竟然讓我做傀儡,你這家夥太無恥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的卡裡克看到自己身上濕漉漉地,不由地大罵易晨,然後就一溜煙兒地就跑進了浴室裡。
曼聯球員們在更衣室裡鬨著,弗格森也沒有進去打擾他們,而是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休整時間,大巴馬上就要開往下榻地酒店了。
曼聯俱樂部為了慶祝奪冠,很早就定下了倫敦酒店地一層樓,而他們更是在今天晚上包下了一個中等餐廳,為得就是在奪冠之後給球員們舉辦一個慶功酒會。
從坐上大巴,一直到進入慶功會現場,席爾瓦都在易晨的耳邊羅嗦著,非要跟他聊聊在奪冠時在場上的感受,以及最後打入一球的心情。
說白了,就是由於席爾瓦閒著無聊,就拿易晨來開涮了。其實他在心裡也很羨慕易晨地,先不說職業生涯又多了一座冠軍獎杯,而且還有獎金拿,這就要比一直呆在場邊看了90鐘的席爾瓦要強。
慶功酒會上跟在更衣室裡不同,這裡更多地是俱樂部地工作人員,還有不少俱樂部裡的大大小小地領導們。所以曼聯的球員多少都顯得有拘束,也就沒有在他們麵前亂起來了。
一篇冗長的令人昏昏欲睡的開場篇之後,就會正式開始了。
易晨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幫現在裝地人模人樣的家夥很紳士地舉杯相互說話,這樣的氣氛也讓他有些不太適應。雖然更衣室裡會有些吵鬨,會搞得渾身不得勁,但是起碼大家都很真實地在一起開心地鬨著,也比這裡總是虛偽模樣地氣氛要好得多。
最後竟然還有一個跟國內差不多的形式,就是要求進球都站到台上給大家說幾句吉利話和自己地總結言。結果弄得易晨剛一上去,看到下麵那麼多幸災樂禍地家夥盯著自己使眼色,原本還有些忐忑的易晨瞬間就開那些煩惱地念頭,大聲地宣讀起自己的宣揚。
更不要臉地是,那些家夥竟然借此機會灌易晨香檳,最後弄得易晨跟卡裡克一樣,差不多都快要醉倒了。直到最後,易晨感到自己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好容易地結束了慶功宴會,易晨地舌頭也開始打卷了,席爾瓦正好把他給扶回了房間。
剛一進房間門,易晨就生龍活虎地跳了起來,嚇得席爾瓦一哆嗦,差點兒就想把他給踹到床上。
“你裝醉跟我說一聲我也好配合你啊,沒想到你這家夥這麼無恥,竟然連我也一起瞞著。”席爾瓦有些“幽怨”地跟易晨抱怨道。
“嗨,少一個人知道,演得不就更真一些嗎?沒什麼大不了地,你也彆想那麼多了,我又沒占你的便宜!”易晨擺擺手就拿起杯子來到了淨水器旁打了一杯熱水,“咚咚咚”地就灌進了肚子裡。之前的香檳喝起來是不錯,可是一旦你喝多了,那感覺可就不太好了。
又跟席爾瓦聊了一會兒,估摸著應柔還沒有睡覺,易晨就拿起電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喂?”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猶,甚至還有些疲憊。
“小柔,回到家了嗎?喔,到家了就好。今天晚上你也早點兒睡吧,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就一起會曼徹斯特,你這次多住幾天,等到斯特魯爾教授從哈佛回來了之後你再回去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過過兩人世界了,這次就當是補償吧。好嗎?”
聽著易晨這溫柔又有些黏人的聲音,電話另一端的應柔忽然感到心裡一陣愧疚,因為自己的原因,好久都沒有跟易晨在一起親昵了。聽到易晨有些委屈地話音,應柔這心裡軟軟的地方瞬間就被擊中了。
“好地,我已經在收拾東西了。你放心吧,姐姐這次好好地陪陪你。”
應柔輕輕地掛掉了電話,有些出神地坐在沙上。
“那個身影……到底是不是她?”